走出李貴富的病房,浩浩蕩蕩的從電梯裡走出十幾個人,醫院的院長在歡迎著他們,兩個漂亮的女護士站在一邊,引導著這些人向李貴富的房間轉過來。
楊潔對華長利小聲說:“馬書記來了,他旁邊的就是縣委辦公室的主任趙燦坤。”
華長利還是第一次見到凌海市這個地界的真正的一把手,市委書記馬長天。
這是個50多歲看上去,形象有些敦厚的中年男人,華長利想到他昨天晚上住的那個小樓,死了一個叫做舒曼的女子。
他總覺得舒曼之所以殺,背後絕對有一個巨大的黑手。
舒曼死於三年前,三年之前,馬長天還是凌海市的市長,主政凌海市政府,也是那座大樓的權力的實際操控者。
他現在並沒有絕對的把握,把舒曼和馬長天這個前任市長之間有能用一條線索聯絡起來,但他冥冥之中就有這樣的感覺。
從這個面容敦厚的男人的臉上,隱藏著太多的秘密,這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從剛才李貴富話語裡,他就已經知道,華陽製藥這100多個億的投資,裡邊有太多的陰謀。
市委辦公室主任趙燦坤就是馬長天這個市委書記的大當家,也正是這個人,和程遠達在關鍵的時候和程遠達秘密通話,這個人絕對掌握著長天。太多的秘密。
華長利立刻走過去對馬長天說:“馬書記你好,我是李市長的秘書,李市長正在等待著你的到來,你們先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聲。”
華長利立刻來到李貴富的病房:“理事長,馬書記他們到這裡來的,馬上就要進來。”
李桂富淡淡的說:“,我知道他們會來的,你該說什麼就做什麼。快走吧,什麼都比那個重要。”
華長利又走了出來,這時,馬長天已經走進了病房,跟著馬長天走進去的,也只有縣委辦公室主任趙燦坤。
出了醫院,華長利擔心地對楊潔說:“楊主任,我真的害怕理事長,再會遇到什麼麻煩。都說官場就是戰場,其實也都是權力之間的爭鬥,可在臨海縣居然發發生髮展到。你是我活痛下殺手,這樣的惡劣的情況,看來華陽藥業的這筆投資簡直讓這些人瘋狂起來。”
楊潔抓住華長利的手:“長利,幸虧你來到了李市長的身邊,不然就連我自己都感到孤立無援,你把程主任徹底得罪了,李市長說的沒錯,必須儘快除掉程遠達這個臥底,我們還真要研究一下,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
華長利忽然說:“你跟範立新是閨密這個範立新很不簡單的。”
“怎麼?你為什麼突然想起來範立新?”
“我想起他來對範立新很感興趣,這個人機智勇敢,手法敏捷。”
“你不會是讓我也成為範立新這樣的人吧?說實話,我也很佩服他,人家的出身又跟我不一樣。當過特警,槍法百發百中。就是偶爾扔一個石子,說打哪就打哪,就是天空中飛過一個鳥兒,他手起腳落。他就有這樣的本事。”
在這個社會里顯然是沒有私人用錢的,但他也聽說過。用食指傷人的事情,雖然打不死,但如果加大力度,要想傷害人,也不是不可能。
小的時候也玩過彈弓,雖然達不到,百發百中,打不倒,能把天空上的鳥兒打下來的水平,但是如果稍大點的目標,還是沒有問題的。
突然對這種小時候玩過的東西感起興趣來。
華長利忽然笑了起來,楊潔說:“你笑什麼呀?”
“範立新還真有些本事,你剛才說,扔石子的水平居然有這麼精準,倒是提醒了我。”
“人家有這個技藝,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不能說沒有關係,很多國家都是用手裡的槍,對自己的對手暗中下手,這次山體滑坡,有人利用這場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