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該做,就已經很不錯了。我們如今已經不期望孩子們將來會什麼出息,只要他們正常的長大,不給我們惹事,我們就滿足了。可是我們往往連這個小小願望都難以實現啊。”
餘壯生怔怔地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有一個侄女,應該說是我的丈夫哥哥家的孩子,她始終住在我們家,可是,你不知道,我們家出了大事……”
“大事?什麼大事?”
杜秋楓搖著頭,她並不想說這些。
“我想問你一句話,你現在的情況用不用和你的家裡人說一下?”
“家裡人?”杜秋楓看了一眼這個男人。是的,餘壯生並沒有錯,一個人病在了外面當然是應該通知家裡人的,可是她還有家裡人嗎?那個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不是已經那麼輕易地離她而去了嗎?現在在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是她的家,誰還是她的家人呢?
她看著他搖了搖頭。
“你喝點水嗎?”
她點了點頭,儘管她不覺得渴,可她還是張了嘴,讓他慢慢地把水一點點地滴進她的嘴裡。
杜秋楓嘆息一聲,似乎是覺得累了,便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