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美麗挑了一下眉毛,悠然的說:“華領導,這是什麼意思?常海江是常海江,華領導是華領導,再說常海江畢竟不是我的親姐夫,華大哥跟新來的縣委書記關係不一般,遠遠不是我這個堂姐夫能夠相比的。”
“千萬不能這麼說,我就是一個小人物,小人物只能幹小人物的事兒,認識再大的領導其實不解決什麼問題。不管怎麼說,這第一杯酒我跟後山村的大美女喝了。以後能不能升官我可不知道,如果我升了官兒,美女小妹找我辦事兒一定好使。但有句話我必須說清楚,我沒有什麼靠山,背後也沒有什麼大樹,如果我背後有什麼大樹,在綏陽鎮也沒有人敢欺負我。”
胡長彪在一邊有些陰陽怪氣的說:“華領導,這話說的有些不妥吧,誰都知道你在鎮裡做了什麼,郭書記還是把你提拔起來,擔任基建辦的副主任,這是鎮領導才能當的官兒啊。好好,這話咱不說,我們的美女還有兩杯酒,等著跟你喝呢。”
尤美麗又倒上第二杯酒,說:“華領導,我們後山村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工作組,工作組帶領我們翻身得解放。翻身得解放,就是終於等到了後山村整體拆遷,這是關乎我們後山村每家每戶實際利益的大事。華領導還要網開一面,為了我們村民的實際利益,有些大不見小不見的事兒,就當做沒看見,這杯酒我就代表我們後山村的1000多戶人家,幾千口人,在這次調查核實當中,還請華領導如果遇到一些刁鑽的村民,千萬不要跟他們一般計較。”
尤美麗又把第二杯酒一口乾了,又拿著滿眼風情的眼神看著華長利。
這樣的酒不能再喝下去。這不單單是一杯酒的問題,胡長彪甚至背後的胡長友,把尤美麗弄到自己身邊,用一個大美女陪著,氣氛會輕鬆愉快一些,但尤美麗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胡長友,胡長彪這些村領導,也都在給他們工作提難題。
鎮裡的工作組遠遠沒有這些權力,郭大明成立這幾個工作組,目的就是要掌握這次調查的最後資料,為下一步正式動遷有一個可以參照的資料。再說,真正支付動遷款,這筆錢也不是鎮裡出,而是開發公司,鎮裡只是發揮配合作用。
華長利到後山村來,真實目的並不是希望後山村的搬遷,村民如果有這樣的認識,如何計算每家每戶的住房面積,承包地多少,都是由鎮裡工作組說的算,這些人絕對不會去找常海江,而一些具體的事都是華長利這個副組長承擔,就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和煩惱,他是堅決不會這麼幹的,再說他這個副組長有多大的權力,他自己都不知道。
華長利有些認真起來,說:“胡村長,美麗妹子,我就是個副組長,千萬別把我當回事兒,我上面有組長。再說,不管動遷費最後是多少,這筆錢不是鎮裡出,還有,我們現在所核實的也都是一些基礎資料,將來還要跟開發公司最後核實,開發公是出錢單位,人家會瞪起眼睛,絕不是我們大筆一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不要太把我們工作組放在眼裡。我們到這裡就是了解村民的動遷意向,核實一些基礎材料,發揮不了什麼大的作用。”
尤美麗根本不聽華長利的解釋,又倒上了第三杯酒,悠然的說:“華領導,鎮裡的工作組絕不是個擺設,儘管將來出錢的是開發公司,但真正瞭解我們村民還是鎮裡的領導,這回代表我自己,跟華領導提前打個招呼,我家有三間房沒有房照,這次在調查核實當中還望華領導給我們解決呢,我在這裡先表示感謝。”
尤美麗又一仰脖兒,喝了第三杯酒,那兩座山包就在這一抬胳膊時候,展示的清清楚楚,十分俏麗的樣子,顫顫巍巍的一陣亂動,讓華長利一陣眼暈。
這樣的情景女人不會不知道,也許是故意的。
但華長利不能做的太明顯,馬上把視線挪向胡長彪,胡長彪卻眼饞地看著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