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臘臉上劃過一次的難堪,但是隨即又和顏悅色的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真希望如鄭兄所說,方某先告退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流雲看著他的背影,心中還是有些不安。流雲走上前說道:“不知道這個方臘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鄭浩冷冷的說道:“他這個人算計心思頗重,這次說的想必是實話。他的武功不濟當然是想讓我在前面衝鋒陷陣,而後他率兵迎敵,若是勝了,這個功勞還會記到他的頭上,若是不勝,”
流雲見他停頓了下來,不僅十分的好奇問道:“怎樣?”
“這個可就算在了咱們的頭上。”“什麼?這······”流雲花容失色,很是震驚,說道:“那咱們這次去豈不是十分冒險?”鄭浩哈哈一笑,舒展了一口大氣,走到流雲的身邊安慰著她說道:“師妹放心,此去咱們定然能夠拿得金哲武的項上首級。
流雲點了點頭說:“既然師兄如此堅定,那明日咱們定要闖上一闖,不敢前面是什麼狀況也要殺了金哲武。”鄭浩自信的說道:“真是如此。還望師妹不要把今日的事情掛在心上,否則,師兄可會深感不安。”
流雲搖著頭說道:“師兄說的哪裡話,現下流雲舉目無親,只剩下師兄一人,若是我不相信師兄那我何必跟隨師兄到得這裡?”鄭浩十分的感動說道:“都是師兄的不是。今天天色已晚,你還是早些休息。我背後的傷勢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是也要運功療傷,不能陪你了。”
流雲柔情的說道:“師兄說的哪裡話,現在當然是師兄的傷勢重要。你我在此還怕沒有機會呆在一起?”說完不禁臉露笑意,一副傾城傾國的容貌。鄭浩十分動容,說道:“師妹說的是。”
流雲說道:“那師兄早些休息。”說完就走了出去。
次日午時,無極子依然率領五萬契丹士兵來到城下挑戰,這此他的列法卻有些不同。讓契丹士兵團團圍住護城河一帶,生怕方臘派遣軍士到周圍縣衙求援。方臘和鄭浩在城牆上早已看在眼裡。
方臘轉過頭說道:“現在該是鄭兄一展拳腳的時候了。怎麼樣,鄭兄還有沒有擔心我是借刀殺人?”鄭浩輕蔑的笑了笑說道:“要是借刀殺人也需要一些本錢才可以。我相信,方兄現在還沒有那些本錢。”
方臘也是一笑,說道:“鄭兄可真會說笑啊。現在他們大軍已經來到這裡,大帳之內必然人員稀少。所以這次鄭兄前去,應該會馬到成功。”
鄭浩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知曉如何行是,此去必然會成功。你不必總是在這裡說個不停,只等我們回來便是。”方臘城府就算再高,臉上也終是閃過了一絲的不悅。
方臘嘆口氣道:“好吧,既如此那現在就開始向他的大營進軍。”說罷轉過頭對熊闊說道:“你率領一千禁軍與鄭兄前去。”“是!”熊闊領了將令就和鄭浩一到走出城去,向金哲武那邊行去。
一路上鄭浩囑咐流雲說道:“師妹,若是碰到什麼危險的事情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雖然大帳之內沒有無極子和他的兩個徒弟,但是那些鷹刺和豹刺也是十分的難對付。”流雲騎著快馬,說道:“師兄放心,我一定保護好自己。”說完一行人策馬向南行去。
到得那裡,只見方圓三百里全部是契丹的帳篷,每座帳篷只見隔著十幾尺,周圍有著橫木製成的欄杆,一圈圈的圍在大帳的周圍。四周立著數百個高几丈的火盆。旁邊立著契丹計程車兵,手中拿著長戟,耀武揚威的站在那裡。
鄭浩看了看地勢,最中間的那一帶是高地,上面有一座鑲有契丹軍象徵的大旗,旁邊有數十個人站在那裡,那些人身穿黑衣,頭戴黑色布紗,胸前刺著鷹,豹,獅等。一看就知道這些人就是契丹帳下的刺客。
鄭浩說道:“熊闊,你率領人去他的後營內放火,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