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主要想法,是先把紀元正和馮秋平給處理掉,然後明天和楊煥正一起去見韋紹寧,如果順利的話,韋紹寧便會落入他的手中,從此他便可以以韋紹寧為擋箭牌,將他和韋繼元之間的局面給倒轉過來。由他掌控著韋繼元的走向,而不是處處落入算計,被韋繼元所掌控。
至於不順利的話,他也得提前構思好接下來的計劃,因為韋繼元的心機實在是太深了,如果事情暴露之後再根據韋繼元採取的行動來制定計劃,那麼無疑,楚尋的下場便依舊會是處處受制,被韋繼元牢牢牽制。
“如果失敗,恐怕極其漫長的時間內都沒機會衝韋紹寧下手了,那應該怎麼辦呢?”
楚尋皺眉苦想,但想來想去也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了。此刻他必須的承認,在智力和心機上一直完虐著幾乎所有對手的他,面對韋繼元這等老怪,著實是沒有丁點辦法。
“算了,不想了,為什麼一定就會失敗。”楚尋沉了沉聲,暗自低語道:“昨日之事,勢必成功!”
這算是給自己打氣吧,也算是他堅定決心的表現,因為的確如他所說,此番行動必須成功,否則的話所產生的連帶性後果不堪設想。
低頭掃了一眼紀元正和馮秋平的屍體,楚尋又起愁來,如何能將這兩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呢……
搬出去丟屍肯定不行,那群護衛就是再怎麼不負責,也不可能看不見一個大活人帶著兩個大屍體滿哪亂竄。
在屋裡外個坑埋了?
貌似也不行,這屋子的地面相當考究,都是整齊青石板拼湊,雖然由數塊兒青石板組成,但其間竟似沒有任何縫隙可循。
當然了,這不是說楚尋扒不開青石板,而是說他扒開之後難以進行復原,畢竟他就算再能耐,還有術業有專攻那句話壓著呢,他玄修可以,他算計可以,他見識也可以,但他瓦匠的活計真不行……
“嗨,我怎麼笨了!”
楚尋猛地一拍腦門,的確,他笨了。剛才的驚險讓他消耗掉太多的精神了,毀屍滅跡還不簡單麼,玄陰之氣狂瀉而出,直接將兩人凍成冰坨,然後以大掌力震成齏粉,完事了唄。
且就算退一步講,他直接以掌力將兩人拍成血霧,之後再收拾收拾屋子,不讓鮮血滿哪兒都是,不也是一條解決辦法麼。
當然了,後者太過血腥,雖然同是毀屍滅跡,但楚尋還是更喜歡第一種。
然後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和想的一樣,先用玄陰之氣封凍兩人,而後風雷掌爆出,直接將屍體震成齏粉,即便有少許殘留,再補一掌就是。
辦好這些,楚尋終究閒了下來,因受到剛才那個境界提升的問題的困擾,所以他此刻便格外有心,決定把那好久都沒有進行的修煉給撿起來,好好修煉一番。
他現在是天河初期,經過數次大戰的以戰養戰,修為已經相當穩固。而在修為穩固的前提下,想要突破並不是什麼難事。
大混元聖法不是吹的,皇天霸體亦是如此,有這兩種堪稱變態的存在,楚尋修煉起來簡直就跟起飛一樣,那修為,著實是在能夠感知的情況下飛攀升,僅用了三個多時辰,便感受到突破徵兆的來臨。
當然了,這一切的必要前提還是他已經將境界穩固下來,否則的話一夜之間從天河初期突破到中期絕無可能,縱觀九州歷史前後,也是從未有過一粒類似的變態情況。
不過話說回來,他現在的度也足夠變態了,還是縱觀九州歷史前後,還是從未有過任何一個能夠與之相近的情況生。
感受到突破徵兆之後,楚尋深吸了一口氣,上次突破天河境之時他曾來到一片虛無之地,那裡有一座高大山峰,而山峰上倒插著數也數不清的寶劍。
後來他知道,在那座山峰上經歷的一切,那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