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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子x假太監(二十五) 既是一國……

了,就算女裝戴面紗,跟他相熟的人也定能一眼認出……

在他糾結時,遊文瑾開口了,“朕的皇后為何要與你們見面?”

“皇后應母儀天下,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狀元郎試圖繼續喋喋不休,就被遊文瑾給打斷了:“他不需要做這些,你也不必說些虛話,朕這個皇帝能讓百姓安居樂業,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朕和誰在一起,那個人又是何品行,不需要你們插手。聽懂了嗎?”

狀元郎眉宇中間皺成個“川”字,不死心地喊了聲“陛下”,不過看遊文瑾已經有了厭煩之意,還是閉上了嘴。

等到退朝,遊文瑾帶著顧潮玉走得瀟灑,剩下一些大臣如同無頭蒼蠅,最後兩兩地湊到狀元郎身邊,“溫太傅,皇上為了個不敢以面示人的女子荒廢后宮,這實在……”

狀元郎在上朝時好像對這個事有一萬個不滿,但面對這些大臣卻是換上另一副譏諷之色:“你們是耳聾了,這才沒懂陛下的意思?而且不過是個後宮妃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因女子禍國並不少見。”

狀元郎也是煩了,“李大人若真的認為他們亡國是因為個女子,這官我看也沒必要繼續做下去了,不過是尋了個替罪山羊罷了。”

李大人被罵得臉上掛不住,青一塊紫一塊地甩袖離去。

狀元郎和遊文瑾也算朋友,關係不錯,不會因為一兩次的意見相悖就翻臉,不過狀元郎也是當真好奇那女子的來頭,他還以為遊文瑾只會整日惦記著顧公公,只是顧公公殉葬了,至少表面上是殉葬死了,至於實際上是出了宮,還是怎麼樣,都與他們無關了。

遊文瑾還記掛著在朝上顧潮玉突然咳嗽的事,想也知道是為了打斷他當時要說的話。若當時開口的人是探花郎,顧潮玉迴護他還能理解,可狀元,他不記得兩人有任何的交集。

仔細想想,狀元的樣貌似乎和曾經的探花郎分不出什麼上下高低。

兩人走在御花園,身後只跟了小福子與小喜子,遊文瑾想了又想,還是直截了當地開口詢問:“潮玉,狀元和你很熟嗎?”

顧潮玉答:“沒說過兩次話。”而且每次都是狀元郎在單方面地抨擊他。

遊文瑾總是直白卻又不完全直白,“潮玉,他樣貌如何?”

顧潮玉正在心裡和個六探討面前那朵花的品種,聽到遊文瑾的詢問後先愣一下,然後為自己居然理解了遊文瑾的腦回路感到離譜,“我沒看上他。”

遊文瑾抿唇,垂眼並不看顧潮玉。

“你應該也清楚,我喜歡少年。”顧潮玉借作為變態的癖好去佐證。

這麼一說遊文瑾覺得顧潮玉話中的可信性高了許多,“嗯。”不過情緒並沒有為此變得高漲,畢竟他自己也早過了少年的年紀,並非顧潮玉會偏愛的型別。

自從確定遊文瑾確實是個戀愛腦之後,顧潮玉對其瞭解更進一步,看到遊文瑾有些懨懨的,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他在前邊美滋滋地散步、賞花,身後卻跟了個如幽靈般煞風景的傢伙。

為了改變這現狀,顧潮玉實事求是道:“但你哭起來很合我心意。”所以別跟個怨夫一樣了。

遊文瑾若有所思。

裝哭,於他而言並非難事。

……

大概逛了還沒半個時辰,顧潮玉正待在亭子和遊文瑾下棋,就聽到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聽得出來人不少且腳步匆忙。

比起不想被人發現的顧潮玉,遊文瑾才是反應最為強烈的人,他偏頭看向小喜子:“朕不是下命,不許人來御花園?”

“難道連你的母妃都不行?”

純妃曾經聲線嬌柔,許是成了太后,言語中多了幾分沉穩和強勢,因步子走得太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