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那一個。不過海曼斯不知道的是,科恩已經對這樣的競爭失去了興趣了。
“你聽說了嗎!主教大人要為公主殿下舉辦騎士競技賽。也許我們能讓殿下看看,聖殿裡不光只有你一個騎士。你說呢?”海曼斯沒有看科恩,他並排走在科恩的身邊同時好像是不經意的說道。他也沒有等科恩回答,說完後就扭頭會自己房間裡去了。
“騎士競技賽嗎?”科恩嘴裡默唸了一下,也許她根本就不在乎這樣的比賽。如果願意她應該更喜歡自己上場吧。不過這次她應該沒有這個機會了。科恩心裡想著如果在土城少女會怎麼表現,同時也在後悔是自己將這位公主帶進這個尷尬的境地。
安妮看著面前的早飯,少女覺得自己絕對能在面前的這碗湯裡洗臉了。安妮看著湯碗底部躺著的三顆豆子,不由得在心裡想起家裡盧休斯夫人為自己準備的香噴噴的早飯。少女用手捏了捏那塊黑色的麵包。在心裡想如果用它作為武器,也許也能丟死幾個敵人吧。不過演戲也最起碼要全套,所以女孩子已經做好了今天表演的準備。
“啪!”長桌邊所有在低頭禱告嬤嬤都抬起頭看著聲音的來源。
“你在幹嘛!聖修女殿下!”一個大塊頭的嬤嬤站起來,走到安妮的面前。
“我不要吃這樣的麵包。你給我拿白麵包來。”少女冷冷的看著那個嬤嬤,同時忍受著她身上傳來的大蒜的惡臭。
“我們每個人都要感謝上帝賜給我們食物。而且萬能的主賜給我們什麼我們就吃什麼。現在把麵包撿起來。”那個嬤嬤雙手叉腰看著面前的少女,她的臉上充滿了厭惡,在她看來少女的美貌已經是絕對不能饒恕的罪過了。更何況還是一個經常擺小姐脾氣的嬌滴滴的丫頭。她沒事就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不是抱怨食物難吃,就是抱怨床鋪不舒服。而在她看來這些東西才能保證一個人虔誠的服侍自己唯一的主人。而修女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在天上萬能的主。
“我不要嗎!!我就不要!”少女的眼淚已經有了決堤的先兆了。她努力的吸著鼻子,開始將面前的東西推開。“我不要吃這麼難吃的東西,我要白麵包,還有要甜甜的蜂蜜水。你現在就給我拿來……我就要……”
“聖修女閣下!!”那個嬤嬤氣的滿臉通紅,她挽起袖子向安妮走過來。
少女一邊哭一邊用眼角偷看著這個嬤嬤的動作。從自己來到本篤大教堂之後,這個嬤嬤就成了自己的訓誡嬤嬤。說心裡話,這個嬤嬤要比自己在羅馬遇到的任何一個修女都要虔誠。她是個不喜歡廢話的人,安妮來的第一個晚上她就把少女帶到一個狹小的房間。少女從那個晚上開始就在那個地方安下了家。那個房間比科恩的那個還要小,除了一張床和一個禱告臺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安妮在被強迫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完成了所有的禱告後,才被允許躺在那張硬梆梆的床上度過了在耶路撒冷的第一個晚上。還好耶路撒冷也不算是寒冷,不然安妮自認自己絕對會在那條比紙還要薄的毯子下面凍死的。
少女在禱告的時候,那個老嬤嬤全程都死死的盯著安妮,以防止她在祈禱中偷懶。少女在中間經常惡意將這個老嬤嬤聯想成沙漠上的禿鷲。特別是她的臉上還長著鬍子。而這個老嬤嬤在第二天就打算將少女的長髮剪掉。少女大聲尖叫同時在大廳裡跑來跑去躲避,直到阿卡主教也忍受不了了出面阻止才將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在晚上安妮就被帶到一個房間裡,看著老嬤嬤用一根手指粗的藤條鞭打自己的後背來贖罪。安妮心裡默唸如果她敢拿這根兇器碰自己一下,那麼自己就絕對會不顧一切的反抗的。那個時候少女絕對不會想所謂的偽裝了。不過還好那個老嬤嬤在鞭打完自己後就冷冷的來回打量了少女一下沒有進一步動作。可能在她也看出來,如果這麼對付少女的話也許就會把她直接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