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沃德想也不想就反手擱擋。兩個騎士立即就在這個不大的帳篷裡殺成一團。
“砰!!”那個帳篷再也承受不住兩個人的力量,終於在一聲巨響後壽終正寢了。少女讓哈維護著才沒讓那些布片給傷到。
“你放開我。你捏得我好痛。”安妮努力的好幾次才將自己的手臂從那個大漢手裡抽出來。少女看出來他也關心這場戰鬥,才不會這麼不當心自己的力量。不過這個地方讓少女感到一種詭異的感覺。安妮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思索著到底是哪裡詭異。突然少女終於看出究竟來,海沃德和那個團長打了這麼久修士團中竟然沒有人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
所有人依然在自顧自的做原來的事情。如果是自己那邊早就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上了,自己的那些手下怕是早就怪叫連連。為自己支援的一方加油喝彩,火上澆油了,就差有人出賠率讓這群精力過甚的傢伙玩上幾把了可是這些東西這裡一樣都沒有,這裡的每一個人好像就是比死人多口氣一樣。他們對於這場戰鬥根本就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熱情,原來幹嗎的還幹嗎。幾乎連抬頭看一眼的人都沒有幾個。
“我……我說……軟弱的心只能讓你也變得軟弱。”少女也是第一次看見那個男人氣喘吁吁,他正將自己的長劍搭在海沃德的肩膀上。海沃德單膝跪在地上,同時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右側大腿,而鮮血正從手指縫裡流出來。
“別這樣。他還是你的兄弟對不對。大團長閣下。”安妮第一次用了敬詞,同時衝過去為海沃德檢查傷口。
“這個小子曾經是我們團長的弟子。”哈維在一邊悶聲悶氣的提醒到,他好像不是在向少女介紹海沃德的身份,而是提醒面前的人過去的情誼。而那個男人只是再度露出那個猙獰微笑的表情而已。
“萊昂也是。不過萊昂只學到了頭腦而已,這個小傢伙學了我的頭腦還學了我的武技。不過……”那個男人明顯話鋒要轉。
“不過什麼,我的大團長閣下。”安妮覺得這個男人絕對要比萊昂厲害得多。“如果沒有您的默許,我想海沃德根本就不可能離開修士團。所以……”
“不過我現在要把這顆笨腦袋收回來。就這麼一個人貿貿然跑回來救人,我當年教給你的東西都餵狗了嗎!”那個男人用長劍再度壓了壓騎士的肩膀。但是海沃德依然如同磐石般跪在那裡一動不動,同時也用無畏的眼光看著自己的這個導師。“與其讓別人摘了你這顆笨腦袋,還不如我自己來呢。這也許也會是一件不錯的收藏。”
“口是心非。”少女對於那些話做了一個小小的總結。頓了頓後安妮還不忘就自己剛才觀戰而提出一些看法“你剛才就會只是架開他的劍,就你的能力絕對能再進一步就能切開他的胸膛。”
那個男人和哈維明顯一愣。最後還是那位大團長摸了摸自己的光腦袋開口:“女人太聰明就一點也不好玩。笨一點也許能活得長得多。”
“老師。您帶著修士團守護殿下好不好。”海沃德被丟到另外一個帳篷裡的一堆毯子上面才開口。
“我現在不殺你,不代表就不殺你了。就憑你的這些話,憑什麼讓我們就這麼簡單得就聽這個小丫頭的話。”那個男人冷橫了一眼。
“大人。我們的諭令!您應該要遵守呀!”這個時候的海沃德可是一臉好說話。他對著面前的兩個男人循循善誘。
“我們的諭令告訴我們,我們效忠的物件是阿卡主教大人。”哈維沒好氣地塞給他一杯酒,在半道給少女攔截。然後全部都倒在騎士的傷口上消毒了。
“大人。我們的諭令讓我們效忠耶路撒冷最高的神職者。而殿下是比紅衣主教還要高的聖者。所以我們應該效忠的物件除了殿下沒有別人了。”海沃德抽搐著嘴角,忍受著少女的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