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能默默享受掌中的溫柔。
她鬱悶的恨不得將針拍進華彬手掌中,怎麼就找不著血管呢?好歹也是學醫的,實習的時候也給人打過針,那時候一把一個準啊!?
管伶俐不服,好勝心被激起來了,第四次,開始!
毫無懸念,又偏了。華彬最怕打針,但此時卻成了練手的靶子。
這種二把刀的護士最遭人恨,因為自己個人業務不熟練,給病患造成不必要的痛苦,經常會引起一些衝突。
可是話又說回來,你不讓她們聯絡,他們永遠都是二把刀,將會有更多的患者受罪,這護士就像神槍手,是用子彈喂出來的,是不斷殺敵培養出來的。
所以,這也是個兩難問題,只能雙方相互理解了。
華彬看著管伶俐額頭冷汗越來越多,呼吸急促,手中的柔軟不斷的起伏,那結實飽滿的彷彿要把他的手彈開似得。
華彬捨不得這柔軟,但另一手卻在受罪,左右為難啊。
眼看著管伶俐第五次又失敗了,華彬手背都快成馬蜂窩了,他無奈的說:“姐呀,不行咱還是讓護士長來吧。”
“不行!”管伶俐果斷拒絕道:“我就不信我扎不上!”
華彬也是無奈,只能任她施為,十次,整整十次,卻還沒成功。
華彬眼含熱淚道:“姐呀,你不愧是學藥劑的呀。”
管伶俐瞥他一眼,道:“幹嗎這麼說?”
華彬無奈的說:“你這是在向最偉大的醫藥學家,你們的祖師爺致敬啊。”
“誰呀?”管伶俐不解的問。
“李時(十)珍(針)啊!”華彬痛苦的說。
管伶俐啐罵一聲,沒理會他的調侃,再接再厲,想要成就偉大,就要有勇往直前,越挫越勇的精神,當然最好不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管伶俐想要再接再厲,可就在這時,頭頂上的燈忽然閃爍兩下,最後竟然熄滅了。
“停電了?”華彬吃驚的說,感覺不是什麼好兆頭。
“最近外科在重新安裝無線呼叫器,偶爾會斷電進行安裝。”管伶俐是藥房的大姐頭,藥房是全員的情報機構,包打聽,百事通。
停電華彬自然是不怕,可針頭還在面板下面扎著呢,而且還沒找到血管,這太痛苦了。
而且,這個臨時給他們騰出來的小單間,處在大樓的陰面,旁邊還有住院部的大樓遮擋著陽光,小屋子裡光線昏暗,如同黑夜。
管伶俐看了看,道:“你別擔心,我有辦法,今天我要不插進去,我……我也不讓你插!”
“插,隨便插。”華彬立刻精神百倍的說道:“我就佩服你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
管伶俐羞澀的橫了他一眼,走到一邊,由於經常會斷電,所以這裡預備了一根蠟燭,她從華彬身上翻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來照明。
“我本來就近視眼,再加上光線昏暗,沒點光亮影響我的發揮。”管伶俐說道、
華彬一陣無語,就您這水準,找個燈塔照著也費勁。
但管伶俐卻不服,一手拿著蠟燭,一手拿著枕頭,開始瞄準。
“啊……”華彬忽然發出一聲慘叫。
管伶俐瞪著他,道:“我還沒扎呢,你叫什麼?”
華彬哭喪著臉,道:“蠟油低我手上了。”
管伶俐大囧,連忙把蠟燭移開,只聽華彬無奈的說:“姐呀,你比我狠啊!我頂多是旁門左道,你這又滴*蠟,又針*刺的,玩的是s*m呀!”
“討厭!”管伶俐輕啐一聲,忽然一屁股坐在華彬懷中,道:“我就不信這些邪了,我非要把它捅進去!”
溫香軟玉在懷,這大姑娘體態勻稱,就像抱著一隻大號的毛絨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