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是嗎?”
說完,莫松然轉身望著範守金,問道:“你知道那小子的底氣嗎?”
範守金點頭道:“知道一些,師祖,他叫牛皓凌,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來自於內地,是內地江湖聯盟俠義盟的盟主,在內地軍政商三界都擁有很大的勢力。”
“哦?”莫松然輕笑道:“年紀這麼輕,竟然闖下了這麼大的名氣,還真是讓人驚訝。”莫松然雖然隱居無人島,可對外界的一切動向都瞭如指掌,他不會像張清正那樣天真的認為牛皓凌是江湖盟主。
華夏國內地還有江湖嗎?簡直是在扯淡玩。
唯一讓莫松然忌憚的地方,就是牛皓凌在內地軍政商三界的勢力,他稍微想了一會,下狠心道:“引他過來,幹掉他,既然是我隱宗門弟子,那他很有可能算到張清正的位置,此人不可不除。”
莫松然心裡還有一個擔心,那就是牛皓凌知道張清正與他的恩怨,自古以來,奇門中人大多好義,如果師傅被人殺死,身為弟子的會將為師報仇定為此生之願,牛皓凌如此年紀就已經在內地擁有這麼大的勢力,莫松然可不想冒這等奇險,為今之計,只有殺死牛皓凌一條路可走。
張清正聽清莫松然的話,眼神頓時一陣黯然,他沒想到自己這次不光陰溝裡翻船,還連累了救他出來、一路照顧他的弟子。
對於牛皓凌的秉性,張清正還算比較滿意,除了牛皓凌為人比較油滑一點外,在人品上沒有任何的缺陷。
江湖人可以油滑,可以狡詐,但不能做喪盡天良之事,否則就會被江湖人定義為邪派人物,予以誅殺。江湖中所謂的正邪,只是在看對方是否突破了江湖底線,突破了,即為江湖邪派。
張清正咬牙說道:“莫松然,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沒有學習隱宗門秘法,我只是傳授給他引氣術而已。”
張清正越是解釋,莫松然越是不信,連宗門最深奧的引氣術都傳授了,那些陰陽五行的秘法會不傳授?
心中打定了要殺死牛皓凌的心思,莫松然懶得聽張清正囉嗦,他擺擺手,吩咐道:“將他帶下去關起來。”
尤金彪看著地上的張清正,欲言又止,他心裡暗自嘀咕道:地上這位爺的身手如此恐怖,為何還是關起來?
尤金彪不敢說,可尤千尺初生牛犢不怕虎,張口便說道:“祖爺爺,這老傢伙的身手這麼變態,我們為什麼不一刀宰了他呢?”
莫松然冷笑道:“哪來得那麼廢話,讓你們做就趕緊做。”
“是!”尤金彪一把抓住尤千尺的胳膊,趕緊去抬地上的張清正。
他可是知道這位祖師的脾氣,一句話說不對路,立即就可能身首異處,想到以前的種種,莫松然感覺後背溼了一片。莫松然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人,他知道任何的感情和羈絆都沒法真心讓一個人臣服,想讓臣服,唯一的辦法就是恐怖,讓對方不敢背叛你,無法擁有背叛你的勇氣。
莫松然一甩手,一股略帶一點黑霧的掌氣拍在張清正胸口,將張清正打的昏厥了過去。
尤氏父子和範守金抬起張清正略顯單薄的身體,快步朝著大殿一旁的側門趕去。
莫松然緩步走上寶座,眼神中帶有一絲狂熱,他嘿嘿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莫松然也有登基稱帝的那一天了。”
哪怕是當一天的皇帝,莫松然也知足,他的骨子裡,就是那種不管天下人死活的心態,只要死的不是他,他不會在乎任何的戰爭和死傷。
“尤董事長,師祖到底想做什麼啊,我怎麼還沒鬧明白呢?”將張清正鎖進大殿底部的地牢中,範守金擦擦手說道。
尤金彪看了範守金一眼,裡面不免對範守金的人品有點鄙夷,他尤金彪一生沒做過什麼大奸大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