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這兩個組織不是一般勢力,等到天亮了,你便走不了了。”
牛皓凌問道:“會不會給先生帶來麻煩?”
莫銘堂哈哈大笑道:“不會,美國是個講究法律的國家,我一個人未殺,他們怎麼找我麻煩?”
一旁的巳蛇郎琴也笑道:“牛先生儘管放心,我們在西雅圖經營三年,這點關係還是有的,我派車送牛皓凌前往機場。”
牛皓凌搖頭笑道:“不用了,你還是陪先生回去吧,咱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見到牛皓凌幫他們解決了最大的敵人,巳蛇郎琴心中原先的怨恨也煙消雲散了。
牛皓凌不是不相信莫銘堂,而是不相信巳蛇郎琴,畢竟在這以前,他們還是水火不容的敵人。為了安全,他寧願再操起老本行,‘借’幾輛私家車去機場。
回到拉斯維加斯時,正好凌晨五點鐘,牛皓凌回到房間小憩了一會,開始為了即將開始的半決賽而思索。
半決賽從籌碼數量上來看,嚴維婷輸的可能性相當大,現在距離比賽時間還有四個半小時,牛皓凌必須在這個時間段裡尋找到辦法,如果實在找不到行之有效的辦法,牛皓凌只能冒著得罪何宏洋的危險令那位快車手傑米·利德暫時消失兩天了。
當然,如果真這麼做了的話,那他也就徹底得罪千王派系了,不過這也沒辦法,俗話說死貧僧不死貧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紅葉酒店外圍的密林中,兩輛商務車停在了黑暗中,第一輛車門拉開,一臉陰沉的中山悠鬥率先走下了車,陪在中山悠鬥身邊的,還有兩名沒有絲毫表情波動的青年。
第二輛車門開啟,馬洛裡從中走出,還有三名身穿迷彩服的高大白人。
中山悠鬥看到馬洛裡下車,立即冷聲問道:“你的人什麼時候到?”
馬洛裡有些尷尬的皺眉道:“不知那邊出了什麼問題,那邊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哼,沒用的東西。”中山悠鬥絲毫不給馬洛裡面子,他有這個底氣,山口組在世界上的巨大影響力,只要是涉足黑道的人都會畏懼三分。
在距離兩輛車差不多一百米的地方,停著一輛破破爛爛的別克車,這輛別克車不知什麼時候就在這個地方停著,風吹雨打之下,連輪胎都癟了大半。
這麼一輛車,誰都不會重視,可就是在這輛車裡,卻隱藏著一位大人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千王派系的何宏洋。
此刻何宏洋手持夜視望遠鏡,正在仔細觀察著那兩輛商務車,過了一會,望遠鏡的鏡頭對準了中山悠鬥等人,他輕聲說道:“師兄,是你自己一定要尋死的,可不要怪師弟絕情啊。”
他一邊低聲喃喃著,一邊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哪位?”對面傳來牛皓凌懶散的聲音。
何宏洋壓低聲音,開啟手機的變聲裝置說道:“你別管我是誰,只要仔細聽著就可以。”
那邊說道:“你愛說不說。”
啪嚓,電話掛了。
何宏洋傻愣愣望了手機一會,顯然被牛皓凌給鎮住了,這個傢伙難道就沒有一絲的好奇心?
他現在這部手機是昨天才購買的,就是為了此時使用。
何宏洋再一次將電話撥過去,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對方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何宏洋頓時為之語塞,過了半晌才說道:“牛先生,我這次可是為了特意救你性命,你別不識抬舉。”
“連聲音都遮遮掩掩的,也能救我?”對面聽到何宏洋喊出了他的名字,語氣倒是平和了一些。
何宏洋說道:“此時正有兩波人正隱藏你紅葉酒店外面,醜話說在前面,你手下那些女人估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