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哼道:“老祖一百多歲的人,早就老糊塗了。雖說那個鄉巴佬是六師公的義子,是咱的師叔輩,可他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從小接受最嚴苛的訓練,自身條件比他好上千萬倍,憑什麼老祖就看中了他?先不說咱倆,就算是三師公家那倆最不成器的紈絝子弟,功夫都比這小子強上百倍。”
章濤凡呵呵笑道:“我聽家裡老太爺說,老祖最寵六師公,當年那件事,老祖覺得對不住六師公,估計因為這個原因,才選定這個傻小子吧。”
喻成猛地一拍賭桌,怒道:“哼,什麼六師公,從小到大,我都沒見過他一面,說心裡話,他對四王會有過貢獻嗎?”
第三十二章天大的恥辱
章濤凡一直表現的很冷靜,他翻看著手裡的牌,一字一句的說道:“喻成,咱們兩個算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我這次跟你來,就是怕你闖出大禍。還是要勸你一句,既然這件事是老祖定下的,我們就要選擇無條件服從。如果你違反了老祖的遊戲規則,就算你是大師公的長孫,也是死路一條!”
章濤凡看似四肢發達,可頭腦一點都不簡單,他呵呵笑道:“老祖只是將這小子定為候選人罷了,我聽家裡老太爺說,這小子至少要完成幾十次任務,才有可能成為真正的繼承人。我們只要想辦法,讓這小子任務失敗就好了。”
喻成站在賭桌旁,表情yīn晴不定。
章濤凡笑得很燦爛,他大笑道:“很多時候,殺人不用自己動手,我們只要將這個訊息告訴其他勢力,會有很多人替我們動手的。”
“那些勢力在華夏沒有什麼底蘊,怎麼可能會成功?”喻成略微有些擔心,大聲吼道:“他們就算得到訊息,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行動,萬一。。。我決不允許陳師妹嫁給這種男人!”
“一出排演再好的戲,都會出現或多或少的穿幫鏡頭,發現這些穿幫鏡頭的人,不是編劇、不是導演,而是觀眾。喻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若是入了局,親自策劃這場戲,到那時誰都無法把你拉出來。”章濤凡將牌一張張丟在地上,語氣始終不緩不急。
章濤凡起身走到喻成身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道:“我們這次來只是為了摸清對方的底細,你如果輕舉妄動,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喻成,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只是個小人物,難道你想和他一命換一命?”
“儘管這小子平時有‘王爺’相護,但他執行任務期間,可沒有任何人保護他,我們只要告訴那些勢力這個命門,還怕他不死?”章濤凡笑的很詭異。
喻成也是微微一愣,隨即和章濤凡相視大笑起來。
喻成哥倆心情很不錯,陳少的心情卻非常不好,簡直可以說是糟透了。
剛才智慧導航平臺發簡訊提醒他,他的車輛正在被移動,而且車輛沒有發動。等他跑到路邊,就發現他最喜歡的那輛悍馬H2不見了。
恥辱,這絕對是天大的恥辱!
十年來,他停車向來不關車門不鎖車,從來沒有發生一起偷竊事件。這是陳少的生活態度,他喜歡體會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感覺,這會讓他感受到社會主義的美好,令他的紅sè道路走得更堅定。
當然,他那輛悍馬腦袋上掛著的囂張車牌,就是一套全方位立體化的長鳴jǐng鍾,不管是黑道白道,沒人敢越雷池半步。
可現在,連車帶jǐng鍾一塊都不見了!!
幸虧那兩位公子哥沒跟出來,否則陳少真是沒臉見人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出現這種事情,他感覺臉面都丟光了。
身為始作俑者的辛jǐng官,此時正在回家的路上。而那位不折不扣執行命令的王隊長,再一次秉承了子曰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正在交jǐng大隊的辦公室喝著清茶,至於那輛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