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沒理解牛皓凌的意思。
牛皓凌搖頭道:“不是,我只是覺得奇怪,如果他們是覬覦這些家族和企業的財產,為何在相同的時間內這麼多地方同時出現了相同的病症?如果是有人刻意為之,那他有必要一下子選擇這麼多下手目標嗎?對於我們來說,金龍集團的財產已經富可敵國了,他只要全力拿下金龍集團便可以,似乎沒必要全線作戰,一下子招惹了這麼多家族,萬一事情敗露,他面對的可是數個財團的瘋狂報復,這些財團的勢力,就算是一個小國家也承受不起。”
莫蘭說道:“說不定兇手是擔心一個地方沒把握,廣撒網也說不定。”
牛皓凌點頭說道:“現在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希望事情不要太過麻煩。”
尤千尺跟著父親一直走到山峰的頂端,在山峰的頂端,坐落著一處道觀,道觀正牌上,寫著隱宗門三個大字。
在道觀門口,站立著兩名面無表情的鐵塔大漢,像是兩尊門神一般矗立著。
“金彪請求拜見師祖。”尤金彪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
尤金彪中氣十足的聲音,迴盪在這座山峰附近。
“進來吧。”很快,一個聲音比尤金彪還洪亮的聲音響起,尤金彪面色大喜,趕緊衝著兒子施了一個眼色,邁步走進了道觀。
這裡的環境非常很詭異,擺佈著不少尤千尺看不懂的陣法,尤千尺只是看了幾眼,便覺得雙眼生疼。
尤金彪帶著尤千尺,眼觀六路的邁步朝著正殿走去。
“吱嘎。”尤金彪推開正殿的房門,只有在正殿的座椅上,安然蹲坐著一名神色矍鑠的白髮老者,老者的面板很白,臉上並沒有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
在白髮老者寶座前端的地上,在他身前不遠處的地方,還站立著一個男子。
尤金彪朝前走了幾步,這才看清了男子的相貌。
“範老二?”尤金彪有點震驚。
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金龍集團董事,範守金。
範守金一直在香港默默無聞,以老好人形象出現,再加上範守金是珠寶大亨,所以尤金彪頗為熟悉範守金。
範守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尤氏集團的傳奇董事長,一時間也有點發愣。
範守金衝著尤金彪拱拱手,苦笑道:“沒想到可以在聖壇見到尤董事長。”
尤金彪也有點尷尬的拱拱手,他直到現在也不明白範守金為何可以進來。
白髮老者呵呵笑道:“金彪,這位是你大師伯的弟子,和你都是香港人士。”
“見過師弟。”尤金彪深諳江湖規矩,不卑不亢的笑道。
白髮老者一抬手,笑道:“我籌劃了數十年,如今總算可以施行計劃了。”
尤金彪有點不解的看向白髮老者,但是範守金,則是一臉的平靜。
白髮老者知道尤金彪不懂,所以開口解釋道:“你們覺得亂世好,還是現世好。”
尤金彪拱手道:“不知。”
白髮老者呵呵笑道:“今天既然金彪和小金碰到了,那我就和你們說道說道吧。”
白髮老者看向牛皓凌,說道:“我現在手裡控制了十多個財團,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推翻掉一個小國家,然後取而代之。”
“建立國家?師祖莫不是瘋了”牛皓凌嘀咕了一聲,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冷兵器稱雄的時代了,不管是新部隊或者小國家的部隊,成建制的部隊全都擁有極為精良的熱武器。
這些熱武器若是想屠戮武術家,首先要問過這些幫會的管事人。
武術家和社團組織的交往是追過密切的。
尤金彪按捺下心中的震駭,蹙起眉頭說道:“師祖,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計劃?”
白髮老者說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