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是專門用來防身的,專門在落下風的時候反擊使用,第一次學卡波拉是在和月子參加舞會之前,再後來則是在機關之後,那時候我手受傷了,為了自己防身,月子就教了我主要靠腳來攻擊的卡波拉。當然,除了卡波拉之外,我也從月子那裡模仿了一點柔道,我自己是沒有專業的柔道訓練,但是月子有空的時候跟我講過一點柔道的技巧,所以我知道點竅門。
我用手抱住了個子最高的那個人的脖子,然後對著他的腳重重一踢,就把他給放倒在了地上。被我放倒那個人暴怒著跳了起來也用手反扣我的手,和他的一個同夥合力把我給放倒在了地上,不過那時候我的腳還是空著,我再次腰部發力,用臀部狠狠一頂地面,然後抬起了右腳,狠狠地踢在了那個大漢的下巴上,踢得他捂著下巴就踉蹌後退。不得不說,月子教我的卡波拉實用性實在是太強了。
不過我的反抗也是徹底惹火了金毛三人組,他們對我重拳重腳,對我狂下狠手。
而我也是沒有吃虧,憑著自己這幾年來跟別人打架時的經驗跟他們耗著,當初張洋、李金名對我下手的陣勢可比這個兇猛多了,那時候我都扛了下來,現在沒有吃虧的道理。
我們死磕了好久,最後他們沒佔便宜,我也沒吃虧,但是廁所的牆上到處都是血,滴滴答答濺了大片。
還沒分出勝負,110又及時出現了,一大群人和jc一起跑了上來,我和金毛他們就這樣被強行拉開了,而茉莉也是跑了上來,看到廁所裡的血跡和我身上被血染紅了的衣服,當場就慌了起來。
“大東!大東!”茉莉大叫起來,雖然沒有哭出眼淚來,但是也帶了哭腔,聲音都啞了。
我看了茉莉一眼,全身疼痛,但是我還是對她面前擠出了一絲笑容,表示我沒事。
很快,我和金毛的那些人都在被醫院的治療人員簡單的包紮後,又帶去了派和諧出所!
去派和諧出所無非又是做協調,不能從根本上解決什麼問題,總之那時我也是全身無力,昏昏沉沉,沒想拖延時間,jc問我家人地址,我說我獨居,父母死了,無親無故,他們也沒怎麼聯絡我親人,而剩下的事全交jc去處理了,jc讓我們兩家人都靜下來好好談談賠償問題,但是因為除了黃毛之外,茉莉也受了傷,這事很難談,我雖然很氣茉莉這個肇事者,但是到了這個地步,茉莉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妹妹,更何況是對方溺愛在先,出手在後,要我好好談也不太可能。最後在派和諧出所的結果是等孩子治療幾天,還有總帶治療費用出來了之後根據恢復狀況什麼的再討論賠償的事情。
一直折騰到下午6點我才帶著茉莉回到家,回到家時茉莉小臉陰沉憔悴,一句話也不說,估計她也意識到弄到這個地步起因都是她,所以很愧疚吧。
至於雪綺,她是自己打的回到家的,回家後看到我全身大面積紅腫,而且和茉莉兩個人都頭破血流纏著一些繃帶紗布,當場就嚇傻了,書包一扔她吸了口冷氣,就緊張地跑過來問我們:
“papa,你的頭!怎麼了,還有茉莉也這樣……怎麼會這樣子?!”
雪綺當時又驚又怕,小手都在顫抖,我讓她坐下來,說我和茉莉都沒事,傷不要緊。她才穩定了一點。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雪綺,說是茉莉在學校裡被壞同學欺負,我幫忙教訓了那個孩子,之後和那孩子的家長髮生了爭執,現在jc已經插手,事情很快會過去。
雪綺嚇得要命,她無法想象她才去上了一天課回來家裡怎麼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雪綺害怕地用手輕輕碰了碰我的額頭上有紗布的地方,大眼睛緊張地盯著我問:“這裡痛不痛?有沒有關係?”
我安慰著她說沒事,破了點皮,關係不大,然後雪綺又看了茉莉的傷口,害怕地說,留了很多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