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痕低頭走了進去,卻現這個屋子彷彿廢棄了很久一般,傢俱上俱是厚厚的一層塵土,破破爛爛的,忍不住問道:“老大,這是什麼地方?”
王文也不說話,只是帶著子痕向著廚房走去,子痕有些納悶的跟在王文身後,只見王文將灶臺移開,露出了一個可容一人透過的地洞,跳了下去,子痕連忙隨著王文落了下去。
王文點亮,子痕才現,原來這下面竟然別有洞天,雖然不是修建的多麼豪華,卻是一應俱全。
“老大,究竟生了什麼事情?”子痕見王文身形憔悴,越的擔心了起來,連聲問道。
“江若水。”王文怒喝一聲,一拳打在地上,整個地洞都晃動了一下,子痕連忙拉住王文,急聲道:“老大,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他軟禁了我父親。”王文怒道。
“什麼?老南王素來威望極高,江若水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難道他就不怕南王麾下造反?”子痕有些驚訝的說道。
“他……他將我父親麾下十萬黑衣軍團騙到黑水城,盡數活埋,十萬將士啊,十萬將士,那是隨我父親縱橫半生,為了這個帝國付出過鮮血的十萬將士啊。”王文雙眼流血,牙齒緊緊的咬著,雙手不停的抖動著。
“老大……”子痕見了王文如此模樣,一時也有些慌了手腳,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王文,唯有緊緊的抱住王文,叫道:“老大,老大。”
“我要報仇。”王文怒喝一聲,壓抑多天的怨恨爆了出來,雙目赤紅,就要向外衝去,子痕緊緊將王文拉住,急道:“老大,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們與那江若水不共戴天,只是如今尚且不是時候,我們不能做那無謂的犧牲啊。”
王文似乎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掙脫子痕的禁錮,向外衝去,子痕無奈之下,只有衝了上去,將王文打暈在地。
王文悠悠醒來的時候,摸著有些疼痛的頭,努力的張開雙眼,看到子痕拿了酒壺,正坐在一邊看著自己。
子痕見王文醒來,將酒壺遞到王文手中,王文也不拒絕,接過便喝,咕嘟咕嘟的,倒有大半的酒落了出來,沾溼了胸前衣襟。
“老大,我幫你。”子痕看著王文有些失神的雙眼,沉聲的說道。
“好。”王文默然的答應一聲,卻不再做出任何表示。
“我已經聯絡了魔祖,反攻帝都,我們這一次,一定要讓江若水付出代價。”子痕重重的說道。
“魔祖縱橫千年,道行高深,莫要前門驅虎,後門入狼。”王文聽到子痕的話,停止了喝酒,望著子痕說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現在也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洛子痕了。”子痕拿過酒壺,喝了一口,狠狠的說道。
“我們先救出你爹,在救出子語,然後會合小白,揮軍而上,直搗帝都。”子痕重重的罵了一句,拿起酒壺又喝了一口。
“給我留點,喝不死你。”王文忽然伸手搶過酒壺,喝了起來。
“你不是心情不好麼?怎麼還有心思搶酒喝?”子痕又奪過酒壺,快的喝了起來。
“你的妞都被人搶了,你不是一樣喝酒,我為什麼不能喝。”王文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錯,有我們兄弟聯手,又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情,那些曾經膽敢算計和欺負過我們的人,我們都要他們付出代價。”子痕冷笑一聲。
“完了……”子痕看著王文喝得正爽,忽然驚呼一聲,嚇得王文手裡的酒壺幾乎掉了下來,不滿意的罵道:“大驚小怪什麼?”
“大事,還有個煞星被我丟在外頭了,一會出去晚了,只怕她起火來,我們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子痕有些鬱悶的撓撓腦袋說道。
“什麼煞星?”王文好奇的問道。
“你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