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過東皇了所以一點都不驚訝,推了下眼鏡,對場地內的龍馬說,“龍馬,再失誤一次,就嚐嚐我做的新品乾汁。”
“羅嗦!”龍馬低聲說了一句,開始認真比賽。
“小夜!!!!!!!!!!”菊丸在愣了三分鐘後第一個跳上看臺,給了東皇一個大大的擁抱,“小夜,我想死你了,剛才月織告訴我你一會來我還不信呢,沒想到你真的來了,也不來東京海洋大學看我和阿隆,我不幹拉!!”一隻龐然大貓壓在身上的感覺還真不好受啊。
手冢將菊丸領了起來,解了東皇的燃眉之急,然後看了東皇身後的真田,“真田,你來了。”輕輕頜首。
“恩。”真田本著臉點點頭。
“東皇桑,真是太以外了!!”菊丸剛被提開,桃成又手腳並用的衝了上來,結果撞在冰山上,手冢眉毛一挑,“小夜病剛好,你們別纏她。”桃成立刻被凍僵了,乖乖站在原地不趕亂動。
“嘶——。”海棠很老實的站在東皇面前,像個靦腆的小男生。
“小燻成熟了啊。”東皇輕輕的拍拍海棠的肩膀,海棠立刻紅了臉,還和以前一樣害羞啊。
“我也成熟了!”桃成立刻跳出來。
“你還早了幾萬年呢。”月織白了他一眼,上前抓住東皇的手,“小夜,怎麼這麼晚才來?”
“正好碰到有趣的事,所以來晚了。”東皇微微一笑。
“哦,什麼事?”月織納悶的問。
東皇的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桃成一眼,“沒什麼。”
正說著一個頎長的人影走了過來,“本大爺就說,你肯定在青學這邊。”跡部漫步走過來,旁若無人的將東皇摟在懷裡。
“小景,”東皇在他懷裡汲取一下溫暖,“開完會了?”
“恩,剛來到,跑去冰帝那邊看了一下,你不在,就猜到來這邊了。”跡部將東皇頰邊的一縷秀髮塞到耳朵後。
“喂,水仙花,你現在越來越噁心了,你沒見這邊這麼多人嗎?”月織瞥瞥嘴,就看不起跡部這麼談笑間將所有人無視的樣子。
“呵,月織,你如果嫉妒的話就說出來,本大爺相信,手冢打死也不會這樣做的,恩啊。”跡部眉毛輕挑,用最嫵媚的笑容和閃光的雙?在月織和手冢間流轉了一下,把月織氣得半死。
“好了,小景,彆氣月織了,我們快去冰帝那邊吧。”東皇拉了拉跡部,這個跡部,今天專門跑來跟月織過不去。
“恩,手冢,我先走了。”跡部向手冢打了個招呼,輕摟住東皇,在與手冢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了下,“手冢。”
“恩?”手冢轉頭看他。
“網球現在還是你的全部嗎?”跡部微眯起雙眼。
“啊!”很肯定的手冢式回答。
“呵,是嗎,我知道了。”跡部說完抬腳走了。
“等一下弦一郎。”東皇拉住跡部的手。
“你們過去吧,我去蒲和北高那邊找赤也。”真田不動聲色的看了跡部一眼,跡部也正好轉過頭來看著真田。
“真田,本大爺聽說你放棄網球了,還真是意外。”跡部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恩,你不是也放棄了嗎?”真田也轉過頭來看他。
“呵,不一樣。”跡部嘴角帶笑,卻是那麼苦澀,搖搖頭,“劍道並不是一切。”
“對你來說是的,但是,我們不同。”真田斂下眼瞼,“家族的事業也這麼重要嗎?”
跡部抬頭,按著天空中燦爛的驕陽,用最乾澀的聲音無奈的說,“生在跡部家,無功便是過,平庸便是錯,我,沒得選擇。”
“同感。”真田抬眼看他,然後兩人同時轉頭看向賽場邊那個挺拔的身影,現在,他們三個人中,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