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他不斷地想要咳嗽。而每咳嗽一聲,都會牽引著胸口的傷勢,並咳出斑斑點點的血滴來。
齊牙牙遠遠的跑了過來,臉sè慘白地衝過來將少年攙扶住,一點一點的朝前走去。
“我說,怎麼你臉sè這麼白啊。坐在電視機前看比賽難道也很痛苦嗎?”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女孩身上,少年微微有些不滿地道。
“沒,沒有。”聽出對方話裡的諷刺,齊牙牙輕輕搖了搖頭。
“下次如果覺得痛苦的話,還是到現場來看吧。至少還能給我收收屍什麼的。”趙卓再咳一口血,如是說道。
“不會,你不會死的。”齊牙牙輕輕搖著頭,越發覺得自己先前的行為愚蠢無情殘酷**的可以,忍不住眼眶微紅道。
她已經看到了趙卓臉上身上的血,雖然臉上的血應該是敵人的,但胸前衣襟以及嘴角上的血,卻很明顯是他的。
能夠擺脫外面世界的危險,住在膠囊賭局提供的如此寬敞的房間裡,可以說全都是趙卓他的功勞吧。
但自己,似乎是太不知恩圖報了吧。
雖然有蛇髮女妖圓盤的保護,但託尼的那次膝撞,讓趙卓受了很重的傷。他甚至很難想象,如果沒有蛇髮女妖圓盤作為第一層防禦的話,他會不會在那一次的膝撞之中被直接撞的心臟破裂而死。
“這樣的身體狀態……怎麼打明天的比賽啊。”扶著牆壁緩緩向前走著,少年再次陷入了某種因為前途十分明瞭而開始絕望的狀態之中——一種想要拼命說話不斷吐槽生怕死掉之後就沒有機會在發出聲音的狀態。
齊牙牙沉默扶著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真是的,明明這麼重要的比賽啊,兩個人起碼也要來一個啊。就算你被人通緝不好出來,但是你也應該出來啊。總是趴在電視機前看,哪有現場直播的真是感覺爽快啊。”少年接著開口,話語中的兩個“你”雖然沒有點名道姓,卻依然讓齊牙牙覺得羞愧難當。
“對不起……”
“看到直播了,也該看到我被打的很慘了吧。那樣都不擔心嗎,早點出來看看我呀。我打生打死很不容易誒。衝過來扶我一把也好啊。”少年沒有理會,繼續自顧自地說著。
“對不起……”
“男人是比女人強壯沒錯,是沒有大姨媽,是不用生孩子,是不用被人插……所以照顧照顧你們女xìng同胞也是理所當然的。”
“對不起……”
“但是不要把被保護當成理所當然啊喂。我們體諒你們的柔弱,體諒你們每個月都有幾天躺在血泊裡,體諒你們生孩子,體諒你們被我們中出**插插插,所以才想要保護你們照顧你們摟你們抱你們睡你們為你們流血流汗流淚流jīng如果能流產的話也許還會為你們流產……但我現在似乎還沒有樓你們抱你們睡你們插你們吧,那你們是不是該體諒體諒我……咳咳……我咳出來的這些血呢?”少年神志有些模糊,眼皮子艱難地支撐著不和在一起,一點一點地咳著血道。
“對不起……”羞愧難當的女孩兒無助的低聲哭泣著,發現自己現在除了哭泣道歉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不要道歉啦,聽起來好像我在罵你一樣。”
“嗯。”齊牙牙聽話的點頭,再不道歉。
“我只是想隨便說些什麼,不針對你哦。”
“嗯。”齊牙牙只是點頭。
“我有些累,你揹我吧。”
“嗯。”咬著牙,齊牙牙將趙卓背了起來,發現少年的身體原來這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