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實總是這樣的過猶不及。
改革開放後,對外友好的口號拂過大地,憋在國門內幾十年的知識分子在留學的潮流中前赴後繼,像夏雨那樣受過創傷真的無法接受這塊土地的人單論,更多的人實際上還是受周圍環境影響,對那塊彼岸的國度產生了某種神聖的幻想。
張逸夫也總是在問自己,為什麼對於出國連那麼一丁點興趣都沒有,這個答案他只能表象地歸於“不自在”,出了自己熟悉的地界,進入另一個群體,不自在。
就這樣,小別勝新歡之後,夏雪出國的夢想寄託在了張逸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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