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補回來,一個個都太有個性了,辛苦了男人。”
“這不吃虧,挺好,我看姐夫也是被姐姐管教的命,您得高興。”
“呵呵,這不重要的,夫妻之間,沒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那個黃毛姑爺很好,小雨命不錯。”夏母說著,生怕厚此薄彼,趕緊說道,“當然小雪命更好,能碰到你。”
張逸夫傻笑撓了撓頭:“我說老實話,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本來這會兒該說我會照顧好她一輩子,但我不敢承諾。”
夏母立即搖了搖頭:“不承諾,才是有責任心,承諾太簡單,做起來才難。你這樣的男孩子,該是有不少女孩子追的,小雪不會討人歡心。你有其它想法也是理所當然,我什麼人都見過了,選擇在自己,我不會指責你的。”
“您真是……太理解人了……”張逸夫每每與夏母對話,都不會感覺到絲毫壓力,只有溫暖。
夏母誠懇笑道:“你跟小雪慢慢處。我們不催的,等覺得合適了,跟我們提,不合適,也歡迎常來坐坐。”
“謝謝……謝謝……”
“另外,我跟濟民沒那麼多事,不需要聘禮一類的東西,如果談到嫁娶事宜,跟著你們和你家的意思走。辦不辦酒席都可以。”
張逸夫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小張,你們生在一個多美好的時代啊。”夏母看著張逸夫,越看越喜歡,“自由的去奮鬥,自由的去戀愛,自由的去生活,光是看著你們,我就高興。你們要替我們好好活。”
“對,好好活。”張逸夫堅定地答應了。
與夏母喝了幾杯茶。張逸夫很多的煩惱與戾氣都不在了,自己已經活在了最好的時代,為什麼還要有那麼多抱怨。
好好活,曾經是多麼難的事情。
“走了?”夏濟民從房中出來,看了看一桌子茶具,好似理所應當地。自己也幫忙收拾起來。
“走了。”夏母有些意外,連忙說道,“你腰不好,我來。”
“沒事。”夏濟民搖了搖頭,依然嚴肅。“他跟小雪到底怎麼著了?”
“挺好的,慢慢來。”夏母看著丈夫笑問道,“你怎麼不出來跟他聊三溪了?”
“三溪?”夏濟民搖頭一笑,“小張馬上就是國內第一家發電公司的老總了,你讓他去三溪,他能當老總麼?”
“發電公司老總?要成立發電公司麼?”
“嗯,到底還是在改革啊。”夏濟民把茶具端到了廚房,“說一千,道一萬,還是要改革啊,我是趕不上了,看小雪和小張吧。”
“小張年紀輕輕,為什麼可以當這麼重要的老總?”
“呵呵,你是讓他給憨住了,這小子比我當年都猛。”夏濟民搖頭一笑,“得虧現在不鬧運動了,不然這小子要麼被打死,要麼就是帶頭打死別人。”
聽了這話,夏母本能打了個寒顫:“小張不是那類人。”
“是不是那類人,要到特定環境下才能判斷的。”
“這也是。”夏母一面洗刷茶具一面祈禱,“改革開放了,不會再有那樣動盪的環境了。兩個孩子好好的就成,什麼三溪,什麼發電公司都無所謂。”
夏濟民也不爭辯,徑自回屋:“小張這孩子,我壓不住,要你來,辛苦了。”
“這有什麼辛苦的,你把什麼都當工作任務啊。”夏母笑都來不及呢。
……
深夜,張逸夫回到家中,才發現父母都沒睡,依然在等他,想來自己也確實有些不孝,先關照同事,再去看物件家,最後才回家見父母,連頓飯都沒陪父母吃。
二老顯然也不介意這事,兒子現在大小是個官兒了,要打理的事情太多,心裡惦記著家就夠了。
寧瀾見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