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還什麼‘沒半個字是錯的’,我看是‘沒半個字是對的’吧!”
“呵呵,也別這麼說。”吳曉瀧借勢擺出姿態,“人家可能生活不如意,工作不順心。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狂兩句,聽聽也就過了。”
“不行吳姐,我咽不下這口氣。”小年輕就此問道,“夏雪,我們不是針對你,就是那男的,太不懂事了,他到底哪個單位的啊?”
其實這個問題大家都挺好奇的,真的特別想知道張逸夫這傢伙是什麼來路。
“工作很多。別這麼無聊。”夏雪微微抬頭,瞪了眼小年輕,“你也是黨員,是幹部,大清早上就搞這些無聊的打擊報復,趨炎附勢,大家不說話是懶得理你,真當大家瞧得起你?”
“……”小年輕有些啞口。往常夏雪都不愛多說話,或者說是藏著想法。儘量不去諷刺你,這一夜過了,怎麼嘴這麼厲害了?
他還不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本體覺醒,夏雪說起諷刺人的話來畢竟經驗豐富,都是一套一套的,不用狗血罵街的方式。凡人還真不好應對。
“我怎麼趨炎附勢了?我就是看不慣你物件怎麼了?”小年輕見爭辯不過,為了面子,只得橫了起來,“你也別說了,我看他根本沒單位。就是個無業遊民。”
“他是誰你管不著,我喜歡就夠了,再有意見找領導說去,我沒功夫理會你。”夏雪開始整理桌子上的東西,一會兒就要跟領導組彙報了。
一位年紀大些的幹部看不過了,抬臂道:“行了行了,私下事情私下聊,馬上領導組到了,要開會,大家都準備一下。”
老同志發話,這事兒才算暫時擱下。
吳曉瀧自認勝了一仗,但這事兒不算完,你低頭叫姐之前,我有的是辦法壓你,就看不慣你這勁兒了!
“就是個盲流!”小青年不忘補一句,這架勢還要幹。
“小王!”老同志眉色一緊,“該幹嘛幹嘛,真當同志們是啞巴瞎子?”
小年輕被老同志這麼一呲兒,臉唰一下子紅了,再看周圍的眼光,都不怎麼高興,就此一擺手,才算作罷。
非說的話,這麼一個工作組,也不全是跟夏雪對著幹的,多數男同志,老同志都挺喜歡夏雪的,人漂亮,性子靜,腦子明白乾活快,幹嘛討厭她啊?
也就是有的人挑事兒,搞排擠,拉幫結派,幾個“志同道合”的人湊在一起跟她掐,工作組其它同志都是孤軍奮戰,沒有隊伍,也不願招惹吳曉瀧,這才不願說話,但做過頭了,總有人會站出來,吳曉瀧又不是領導,沒什麼可怕的,更別提那個小年輕了。
大家各自準備工作,沉默了幾分鐘後,有人跑來通知說領導組馬上要到了,大家先去會議室,眾人這才拿著本筆材料動身。
老同志特意過來跟夏雪走在一起,路上開始一個勁兒地安慰。
“小夏,我見的事多了,有的人叫囂,都是暫時的,只有踏踏實實工作,才是一定有收穫的。”
“謝謝,我沒事,心態挺好的。”夏雪投去了善意的微笑。
“咱們這畢竟是工作,不是生活,生活得認真,工作的事,也沒必要叫勁,好好幹,領導總看得見的,領導心裡都有數。”老同志怕夏雪委屈,接著說道,“主任也是沒辦法,反正去國務院彙報,就是照著材料讀就可以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小吳非想出風頭,就讓她去,等真成立總公司了,提誰不提誰,跟這事兒都沒關係,別聽那些風言風語。”
“我真的不介意。”
“哎呀,多少都會介意的,另外……”老同志想了想後,還是說道,“生活作風問題……也是挺重要的一點,生活上的私事我不該說,容我多句嘴,如果有影響不好的私事,儘量低調,適當說些瞎話瞞過去也可以,我知道你不愛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