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起走了進來。雖然他不願意離開自己病床上的父親,但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特必須提早接觸王國政務,甚至第一次參加御前會議。
“殿下”御前大臣們對於索維蘭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紛紛起身行禮。
索維蘭看著眼前一張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孔,他深吸了一口氣。“諸位大人,在這令人悲傷的時刻,我希望各位能夠幫助我,還有王國,渡過難關”
“是”眾人低聲答道。
隨著御前大臣們重新落座,加蘇拉卻還站在那裡。“殿下,鑑於刺客的卑劣行徑,我以御前法務大臣的名義向您建議,立刻取消一切對薩丁行省的支援以及擴建工程。”他躬著身,語氣卻鋒利無比,“將所有混沌教派的異教徒戴上枷鎖發往礦區,這是對他們犯下的罪行,應有的懲罰。”
索維蘭皺了皺眉,將目光投向西里安。“首相大人,您的意見也是如此麼”
西里安站起身,行禮道:“殿下,這樣的判斷未免太過武斷,我們還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這是栽贓還是事實。如果現在就以王國的名義下達此令,最壞的結果甚至會重新挑起戰爭。”
“戰爭如果他們想要戰爭,我們就給他們戰爭”加蘇拉嘶吼道,雙眼血紅,“連御前禁衛都被混入刺客,我們的王國到底已經陷入了何種境地也許只有戰爭才能教會這些異教徒什麼是畏懼”
“加蘇拉大人,我贊同首相大人的觀點,第四次“薩丁戰爭”的結果沒人有能承受的起。”索維蘭說道。
“殿下你這是在放縱罪惡在我們的土地上肆意橫行”加蘇拉逼迫到。
“夠了”一聲怒喝在議事廳中響起,在御前大臣們意外的目光中,基本很少發言的多尼斯憤怒地站起來,甚至帶倒了身後的座椅。“注意你的言辭加蘇拉大人”他像豹子一樣盯住對方,眼中閃爍著寒芒,“你面前站著一位王儲,將來的國王,還有一位御前首相,你應該為你的失言而感到羞愧”
加蘇拉訥訥地想要反駁,卻選擇了沉默,他看了看索維蘭還有西里安,然後鞠了一躬,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就在這尷尬的氣氛中,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不支援戰爭,但是加蘇拉大人有一點的確沒有說錯,”站在索維蘭身旁的肖恩凱佩爾艱難地說道,這位正直的老人顫抖著從肩頭將銀色的禁衛長徽章摘下來,用拇指不捨地摩挲著,放到了長桌上。“御前禁衛混進刺客,這是無法容忍的失職,對此,我願承擔一切罪責,並辭去禁衛長一職。”
所有御前大臣都站了起來,對於這位恪盡職守,人格高尚的老人,沒有人會產生一絲一毫的懷疑。
“您不必自責,這不是您的過錯,看在主神的份上”
沒等索維蘭說完,肖恩便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打斷了他。“這不是過錯,殿下,是責任。”
“您不必如此。”西里安出言挽留道,這不是他願看到的一幕。
老人堅決地搖了搖頭。“在新一任禁衛長決定之前,就由王宮內務官法斯提杜埃大人暫行我的職位吧,”肖恩對索維蘭說道,“法斯提大人對國王以及殿下的忠誠不容置疑。”他的意思很明確,希望這層最重要的保衛力量牢牢掌握在王權手中,即便是在最危險的時刻也能應付一切。
說完,老人鄭重地向著議事廳中的眾人躬身行禮,整齊的甲冑碰撞著響起沉重的鏗鏘聲。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索維蘭,昂首挺胸,走出了橡樹宮。
隨著肖恩凱佩爾的離開,議事廳中的廷臣們好像忽然失去了繼續討論下去的興趣,每個人都沉默著,不發一語。
索維蘭疲憊地嘆了口氣。“授劍儀式延後進行,明天的慶典取消吧,”他說,“全城戒嚴狀態暫時保持下去,希望坦德拉大人還有格塞大人能夠快點找到線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