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那丫頭也能要幾個去別的檯面上押幾手。因為他們總來玩所以我知道。但是我從來不去注意他倆是否會出千。因為他倆怎麼看都是一個十足的凱子。每天按時來送錢而已。
本來不會現他們出千。那天我在百家樂臺前看著熱鬧。那個時候新培養的小丫頭已經可以遊刃有餘的主持臺子了。我就是看大家玩注意是否有老千在搞鬼。看著一切都很正常。看完一把牌的時候。我就想去大小點臺去看看。就轉身要去大小點的臺子。剛走了幾步。忽然腦子裡覺得有點什麼的感覺。那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咱們離開家。走出幾步遠忽然現自己忘記帶什麼東西一樣但是總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東西。就是那種感覺。我急忙折回來。去看百家樂的檯面上。也沒有那裡不妥當。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大家押錢。荷官牌。連著看了好幾手牌。也沒有看出那裡不妥當。但是剛才腦子裡那一下是什麼?我還真沒有印象。站那裡呆半天也觀察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剛才是什麼東西在我腦海裡閃了一下。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各色凱子】………
臺前站了很久到底是沒想起來是什麼東西驅使我回來自己是不是有點神經過敏了。以前我經常會做這樣的事:出家門去鎖門。走下幾層樓。腦子就會會想:剛才門鎖好了嗎?合計鎖好了。再走幾步。腦子裡又在問自己:真的鎖好了嗎?於是自己也不確定起來。就急忙返回去再拽幾下門。才能安心的走。每到那個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病。雖然什麼也沒看出來具體那裡有不妥當的地方。但是我卻是對這個檯面多了一份留意。沒事的時候看這個檯面的時間比較多。賭場開張以後我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百家樂前看熱鬧度過的。
這個時候別的檯面已經不用**心了。大小點上了高科技的色子遙控盅。以前地下賭場是把磁鐵線圈埋在桌子裡。透過遙控器來控制色子的大小點要求荷官操作的時候必須把盅放下的時候放在指定的位置上去。但是這個遙控盅不用那樣做。可以隨便放在任何的地方。因為它的磁鐵線圈是在遙控盅的底盤裡。線圈偽裝得更巧妙。你就是砸開了拆開看。你也看不到線圈。線圈是偽裝成了底座的邊。材料特製的。和盅渾然一體。色子同樣高階。隨便砸。也沒有。像就是一個普通的色子。但是那可是高科技的東西。當初買的時候可是花了大價錢。這個色子的具體材料我也說不上是什麼東西。其它象番攤。輪盤。21點。槓子的暗地裡的操作。楊老二地幾個哥們擺弄得比我還熟練。我也就懶得去操那個心了。我只是在龍虎鬥和百家樂的倆個檯面前挨個看。這個期間那小子也搗過幾次鬼。我也象個傻子一樣。沒看到。或者去了龍虎鬥的臺前看著熱鬧。
真正讓我看出那個小子出千是第2晚上。晚上8點剛開始營業。其他的桌子基本還沒有開張。但是百家樂上已經熱火朝天了。我遠遠的站著看大家玩。我的注意力基本都是在拿牌和暈牌人地手上。開牌的時候場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牌上。押錢的看眼地。工作人員。那是場上的焦點。押錢的人可真多。莊家閒家都押了不少的錢。莊家押的錢比閒家多很多。但是因為最近才加入的一個大凱子的錢押在莊家。所以荷官根據提示必須要讓閒家贏。這個凱子一定要讓他陷進來。不在於殺大賠小。他要是陷進來了以後還會常來地。這個是我們大家一起研究了很久的事情。那人據說有錢有的不得了。但是他玩得卻不大所得慢火燉他。
開牌時候果然閒家贏了場上押在閒家的賭徒爆出一陣的歡呼。看著這些凱子歡呼雀躍的樣子。我一點也不擔心他們贏錢了會不來都是老客了。今天為了釣這個大凱子先讓你們吃點甜頭。配碼的丫頭把莊家地小錢都收了回去。去賠閒家。那個大凱子的人緣好像很不錯。大家都知道他有錢輸贏有點不在乎。他可是北侖的大名人(那個鎮子叫這個名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