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怕周沛吃虧。
她快速衝過去推那幾個強壯的黑衣保鏢,怒吼道:“媽的,我叫你們把人放了!聽到沒有?!”
幾人不為所動,面對陸筱的拳打腳踢也無動於衷。
銅牆鐵壁一樣的男人陸筱打累了,猛的轉向冷眼旁觀的男人,厲聲道:“閆佐!叫你的人把周沛放了!”
打鬥並不激烈,面對訓練有素的保鏢周沛剛才的反抗宛如小孩過家家。
由此屋裡傢俱的擺放並沒有多大的移位,也並不顯得多凌亂,只是進來這麼幾個人有些擁擠。
閆佐此時站最邊上,孤零零的,像隔在另一個世界,中間被拉了長長的分界線。
他笑了下,聲線悅耳,風姿卓越的男人稍稍動個表情都是漂亮到不可思議。
“怎麼?終於想起我了?我還以為自己變隱形了呢!”
陸筱咬牙切齒,“我叫你把人放了。”
周沛表現的越隱忍越狼狽,她就覺得越心疼越難受。
當然對於閆佐也更是折磨。
陸筱對周沛的維護刺的他眼疼,這樣的情景很早之前也時常發生,田間走道里,她叉腰站在自己面前,對著一幫搗蛋的孩子教育。
“你們誰出的手?出來!”
“誰扔的泥巴?……小孩怎麼?小孩就能隨便欺負人了?……欺負他就是得罪我,不然上你們家去鬧去……”
閆佐被瘋狂的嫉妒和難過塞的腦仁直隱隱泛疼,他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陸筱絲毫不覺他的痛苦,此時突然跪坐到周沛面前滿臉心疼的輕觸他的傷口。
那表情那姿態,瞬間把閆佐最後一點理智給壓斷了。
“你看不到我,因為他你一點都看不到我。”他用著任何人都聽不到的音量喃喃自語。
後幾個跨步上前,將地上的人給撈了起來,把陸筱驚疑不定的臉按在胸口,不顧她的掙扎,輕輕拍她的背。
他柔聲說:“乖,不鬧,我們回家,這就回家!”
陸筱被牽制著,終於破口大罵:“你他媽有毛病啊,找個時間去看看心理醫生吧你!”
閆佐拖著她迅速往外走,“我們現在就回去,天晚了,你該睡覺了!”
“睡個頭睡!你放開我!閆佐,你他媽放開我!”
宛如被鎖鏈捆綁著失去自由的野獸一般,周沛此時也奮力掙扎起來,身體不斷扭曲,極力想從他們的壓制下逃脫出來。
陸筱被帶走了!要被閆佐帶走了!!
那漸去的身影讓他漲紅了臉,額間青筋直跳,喉嚨疼痛的發不出聲響,只能這麼徒勞的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遠,毫無辦法。
陸筱被塞進了車裡,而那些保鏢還沒有下來,車門已被上鎖,她不斷轉頭朝樓道里看。
“那些人為什麼不下來?他們還要幹什麼?還想幹什麼?”
陸筱頗有些慌張的對著閆佐直嚷嚷。
閆佐不知道從哪找出來一盒溼紙巾,抽了張不停擦拭陸筱的雙手。
“以後不準碰他,聽到沒有?”
陸筱吼:“那幫人為什麼不下來?”
閆佐看她一眼,“你碰他我會很難受,你別讓我難受!”
陸筱僵硬著身體,“你能不能別這麼神叨叨的?”
她都有些害怕了。
閆佐不說話,把她的手來回擦拭好幾遍才滿意的停了手,隨後在她手背各輕輕吻了一下,緊接著將車開了出去。
車裡很安靜,陸筱沒再質問,但朝後看的目光裡帶著顯見的擔憂和焦躁。
遇到紅燈,閆佐開了音樂,“他們不會把他怎麼樣。”
陸筱扭頭看他,閆佐依舊注視著前方排成隊的車輛,“等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