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小毛毯給嘉琪裹上,因為我知道發燒的時候不能再受凍,然後我先是用溼毛巾擦了擦嘉琪的額頭,試圖暫時給她降溫。
但是這看來似乎沒有什麼效果。
我知道事不宜遲,嘉琪的病不能再拖,我看過很多電視,也看過一些書,那裡面的嬰兒因為幼年時發高燒而落了終生殘疾的缺陷。我知道我再拖下去只會毀了嘉琪。
匆匆忙忙地帶上1000塊錢,我就出了門。
我沒有騎腳踏車,而是在家附近等了5分鐘左右的時間打到了一輛計程車。
司機看到我抱著一個嬰兒的焦慮樣子很是吃驚,當我告訴他把我帶到市中心醫院之後就更是吃驚了。但是司機也沒有多問,他也知道事情緊急,就開啟門讓我上車,一路疾馳,期間司機問了我嬰兒是不是發燒了。我說是。司機又問我她的父母怎麼不在。我就說她的父母都出門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但是嬰兒的發燒不能拖延。
司機也沒懷疑我的話,大約十幾分鍾後,計程車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
我要付錢的時候司機卻是搖了搖手說不收我的錢,趕緊給嬰兒看病去吧。
司機的話讓我很是感動,但是我沒有時間和司機推推就就,只是道了聲謝謝叔叔就趕緊抱住嘉琪往醫院裡奔。
我知道嬰兒看病應該在兒科,但是在那之前還得掛號,當我來到掛號處的時候卻是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轉涼生病的人,掛號的人居然已經排成了一條曲折的長龍,我可沒有時間等著排隊,我不知道嘉琪發了多少度的燒,但是我知道溫度一定很高。
死死咬著牙,我抱著嘉琪不顧一切地擠進了人群。
“對不起,麻煩讓一讓,這個嬰兒發高燒了,等不及了。謝謝了。”我一邊不住的道歉,一邊滿頭大汗地擠進了人群,朝著視窗處擠。
周圍的人看我是個半大不小的學生還抱著一個啼哭不已的嬰兒也是很驚奇,但是好在人畢竟還是有良心在,看著我抱著嬰兒滿頭大汗的著急模樣,也許是處於人本能地對嬰兒的愛護心理,他們都是很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過道讓我透過。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很是感激,感到鼻子都有點發酸,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只是對著兩邊的人不住地說著謝謝,然後就這樣搶先走到了掛號的視窗處,在掛號員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我跟他說嬰兒發高燒了,我帶她來看病。
掛號員看著我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帶著個嬰兒,當然也是有些吃驚,但是看到我身後那滿滿的排隊人群,終於沒說什麼,直接給我掛了號,告訴我去兒科門診。
拿著掛號單我,寫過掛號員,急急忙忙地就抱著嘉琪,在無數人的目光注視中帶著嘉琪走出了掛號廳,快步朝著兒科門診處奔去。
小的時候,爸爸帶我來過人民醫院,所以我清楚地記得兒科門診在哪裡。
來到兒科門診,我走進病房,卻看到兩個婦女也和我一樣抱著孩子在看病,看了看她們手裡的孩子,縱是焦急萬分,我也只能等著。
好在時間不長,那兩個婦女很快就帶走了孩子,然後就輪到了我。
醫院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戴著眼鏡,唇上留著點小鬍子,給人一種穩重的感覺。看著我一個年輕人抱著個嬰兒,他顯然也是略微有些錯愕。
我遞上掛號本,抱著依舊哭個不停的嘉琪在醫生面前坐下。
“這個孩子看起來發燒地很厲害啊。”我剛坐下,醫生就突然開口道。
“嗯,”我急忙點頭,“這個孩子早上就開始發的燒,您給看看吧。”
醫生伸出了手,用手背在嘉琪的額前觸碰了一下,臉上的眉頭頓時擠了起來。
“看來情況真的很嚴重,先量一下再說。”醫生拿來體溫計,我接過去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