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在一旁緊張地盯著我,別說一句話也不敢說,就是連一口大氣也不敢出,場面古怪地很。
最後還是馬伊可的母親先問起了我和馬伊可兩人的關係,問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這樣的問題回答起來就簡單多了,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這樣的回答隨口都能編出百八十個來。
搶在馬伊可的前面,我告訴馬母說我和馬伊可是在三鑫公司工作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們兩個都是那裡的職工,然後偶爾會見面。
我的回答可謂是真假參半,因為我和馬伊可在三鑫公司工作過的事情都是真的,所以一番話下來我也算是沒有露出馬腳,馬母也深信不疑。
之後馬母又直接問起了我的工作,家庭狀況和學歷,當知道我是三鑫公司分公司的總經理後,更是面露喜色,眼裡能放精光,對我的態度更是客氣了很多。
整個過程裡,我都像所有的男朋友去見女友的丈母孃醫院,表現地很斯文溫和,說的話也儘量地迎合馬母的話,所以幾分鐘下來,我自認為也給對方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倒是馬伊可,聽著我跟她母親的對話,倒是越來越緊張,因為只有她知道,我所說的話,幾乎又一半都是假的。
只不過,她也不敢戳破真相,更不敢反抗我的意思。
差不多講了整整二十分鐘,馬伊可的母親總算是對我有了基本的瞭解,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也一點也不排斥我,這讓我鬆了口氣,又有效欣慰。
只不過,那時候馬伊可的表情已經很難看了。
“誒,可可,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小東來了看你一點反應也沒有啊?”看到一直沉默著的馬伊可,馬母反而是有些不高興了。
顯然,一直以來馬伊可都沒怎麼跟她母親提起過在我家當保姆的事,所以也不知道我跟馬伊可之間的複雜關係。
這一點,也是胡雨露告訴我的。
在大學的時候,馬伊可就和胡雨露關係很好,到了工作上後,胡雨露更是邦國馬伊可好幾次忙,連我找保姆這個資訊也是胡雨露停供給馬伊可的,她們算起來可以說是姐妹關係。
馬伊可真正的知心好友,說起來也就胡雨露那麼不多的幾個。所以很多事情,胡雨露都知道,所以不久之前她也告訴了我馬伊可一直以來隱瞞自己當保姆的這件事。
畢竟,有多少的子女會願意讓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在外地當別人的傭人的?
“阿姨,我看小可可能是因為我突然來這裡所以有些緊張了吧,沒關係,我跟她到外面去逛一逛,說說話吧。”說著,我拉了馬伊可的手臂一下,對她使了個眼色,馬伊可抬起頭看著我,眼神躲閃了一下之後,還是站了起來,溫和地對她母親說:“媽,小東……他說得對,我可能是有點緊張了……我先和小東出去跟他說幾句話。媽,您先坐一會兒。”
只會了自己的母親後,馬伊可回頭看了我一眼,順著我的意思,走在我身跟著我一起走出了病房,關上了病房的門,來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走廊上人並不多,只是偶爾有幾個護士在走動,
“你爸爸還好嗎?我聽你的那位學姐說……你爸爸,是胃癌是吧?”走在外邊的走廊上,我放慢了腳步,和馬伊可並肩走在一起,不經意地問了句。
馬伊可沒有立刻回答我,沉默了一下,才點了下頭,說:“你都知道了。”
馬伊可用的是肯定的語氣,不是疑問的語氣。
“嗯,你的那位學姐把你的事都告訴我了。她好像對你很好。”我停下腳步,看到走廊邊上的一排座位,就坐了下來,然後示意了馬伊可一下,讓她也坐下,馬伊可看了看周圍,最後還是坐在了的我旁邊。
“嗯,她是我大學時的班助……在大學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