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性的禮貌語言和對方談著話。
“對了,你的中文哪裡學的,比我都還標準麼。”我打趣地道。
“呵呵,學是學不了這麼好的。我雖然是日本身份,不過我母親是中國人,小時候,我也是在中國住了六年的,而且今年來做翻譯之前也學了幾年的中文補習班,對中文,還是有點自信的。”
短短的一番話後,我和天野月子算是有了一點的瞭解。首先,透過一番對話,我發現… 情 人 閣 …水平的確出乎預料地好,基本上我說的話她都能聽懂。此外,我還發現天野月子是個挺有魅力,挺隨和的女孩,語言也挺中聽幽默,看得出來她是一個修養極高的優秀女孩。
不過比起我對天野月子的疑問,天野月子似乎對我的疑問更多,她說她是去年來做過研修生,今年來中國做了白雲製藥廠的翻譯,在這裡工作還不到4個月,對這裡人生地不熟。
之後她又問我我是怎麼當上三鑫董事長的,問我家室。我大概告訴她我是因為上一任董事長的提拔才上的位,並且告訴她我父親去世,母親離婚,目前只有我和我的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一起居住。
“嗯……雖然該說對不起,不過,你真是個有故事的人呢。”聽了我簡單講述自己的過往經歷後,天野月子倒是來了興致,她說有故事的人往往能更出色,我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時司機忽然停車了,他回過頭來提醒道:“湖都花苑到了。”
“呵呵,謝謝師傅了。”聽到目的地到了,月子立刻磚頭謝過了師傅,然後拿出一隻黑色的皮夾開始找錢,不過才找了一會兒,她就忽然陰沉下了臉色,連秀眉也皺了起來。
“啊呀,我忘了帶人民幣。”月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千元的日鈔,然後看了看司機。
“沒關係,我來付吧。”看到月子手裡的日元,我立刻客氣地說道。
“這……呵呵,還真是不好意思了。第一次見面就要你付錢。”月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
“沒事,小錢。”我隨口道。
“可我不喜歡麻煩別人。”月子勉強一笑,她定了定,然後從錢包裡拿出了手機,對我道,“你把電話給我吧,下次我約你吃飯。”
“沒事,這點小事,不用這麼麻煩了。當我請你的,為了中日友誼。”
“……既然為了中日友誼,那就讓我請你吃飯吧。”沒想到月子反過來套用了我的話,然後看著我,催道,“號碼,朋友?”
看來月子是真的不好意思欠我錢,沒辦法,我也只好隨口把號碼報給了她,月子記下了號碼,然後微微一笑,對我說道:
“ありがと,來周またね!”
(讀音:阿里噶都,來修馬達內。意思:謝謝你,下週再見。撒喲娜拉是分別時間比較長的再見,這裡用馬達內是比較親切而且時間較短)
我聽懂了月子是在向我道謝,也揮了揮手,微微一笑,也用日文說了聲再見,然後等她走了之後才關上了車門,目送著這個來自日本的魅力女孩。
隔著車窗,看著一身黑衣長髮的月子消失在灑滿陽光的道路盡頭,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想,也許人生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偶然堆積而成的吧。
一次又一次的離別,一次又一次的相遇。
無數的悲歡離合畫出了人生的軌跡。
你無法預料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也無法知道在某個路口會遇到什麼。
或許你今天失去了很多,以為今天已是世界末日了。但只要你重拾勇氣,不被過去束縛,重新撞開過去的大門,上路時,你才會發現,原來,世界末日,早就是昨天。
在未來等著我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