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逃到安徽或者北京。
安徽有我兩套安置房,我和月子可以暫時容身,而北京則是有我的表哥在,我把實情告訴他,讓他暗中收納我一陣子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除了安徽和北京,去別的任何一個省份我們也可以暫時找一個旅館什麼的住一陣子,總的來說,真要逃命的話,我還是有一定的把握躲過機關的視線。
當然,要離開自己生活了半輩子的地方,我真的是不捨得,也不習慣。更何況,雪綺的學業也是個問題。
到了不得已的時候,我和月子都必須把我們受到威脅的事情告訴雪綺,然後接下來的半輩子,就得在逃亡中度過。
那真的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三天的時間,雖然很緊湊,但是我和月子勉強打點好了一切,至少在突發情況之下,我們還是能夠有退路。
此外,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我們最緊迫需要處理的問題,就是下面的兩個。
一個,是怎麼處理我手上的項圈。
第二個,就是sir2基因實驗的成果到底該怎麼向k哥交代,然後怎麼對付k哥和機關。
根據雨慧的說法,gps干擾器能夠遮蔽機關的人對我的追捕,但是那種東西我不可能一輩子帶在身邊,而且,就算遮蔽了自己的位置,k哥還是可以隨時引爆我手上的炸彈。
首先要處理的,就是我的項圈的問題,自從上次的破譯密碼失敗之後,雨慧也試著用拆彈的辦法想拆我的炸彈,但是在看到手錶內部的線路結構之後,雨慧還是放棄了,她說裡面的c4線路並不是常規顏色的線路,而是機關的人才知道的特定色彩,她不能隨便解除,否則萬一剪錯了線路只會把我給炸死。
雖然是電子軟體和硬體方面的天才,但是雨慧還是沒能幫我處理項圈問題最後,解決了項圈問題的,還是月子。
她只提供了一個方案,就開啟了解除炸彈的大門。
那個方案就是——
“金屬軟化劑和稀釋鹽酸。”
根據月子和雨慧的說法,我手上的項圈是一個迴圈電路,我的鋼鐵錶鏈內部安裝了一個線圈,在扣到手上的時候就已經通電,如果錶鏈斷裂,就會把迴圈電路給中斷,那麼,在電流中斷的一剎那內部的電子開關就會立馬閉合,同時會引爆裡面的塑膠炸彈。根據雨慧的估測,如果我手上的手錶爆炸,其內含的聚異丁烯的威力至少能把我的五臟六腑都炸成碎末。
而金屬軟化劑和稀釋鹽酸則是月子想在不把錶鏈弄斷的情況下軟化、腐蝕錶連結串列面,增加其彈性和寬度,然後從我的手上取出。
k哥跟我說過,這個項圈是會感應我的心跳的,如果15秒以上感應不到我的心跳,項圈就會自動爆炸。
月子說,心跳感應這個感應器應該是機關的人為了在自己的成員死亡之後消滅現場證據而設定的,怕的就是警方透過他們成員屍體身上攜帶的資料或者一些證據查到他們機關的蛛絲馬跡。
雖然15秒的時間很短,但是月子說,如果速度夠快的話,15秒鐘的時間還是足夠把項圈從我的手腕上取下來。
項圈在我的手上戴的比較緊,想要取下來非常不容易,所以要想在不砍斷我的手的情況下取下來,只有兩個思路,一個思路是把錶鏈給弄寬,另一個思路則是割去我手掌上的一部分肉。
月子給我的提議是,兩個辦法都一起嘗試。
最好是在不傷到深層肌肉的情況下割掉我手掌兩側的一部分肉,來減小體積,然後再用金屬軟化劑或者用高溫來軟化錶鏈,讓錶鏈變形,從而取下項圈。
這個過程非常痛苦,但是月子安慰我說,恐怕沒有別的選擇了。
那時候我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但是,至少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