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儘管對於在場的人來說只過了短短一小會,然而獨自一人經歷了這般橫禍的源治一定會是另外一番感受吧。無論怎麼說,還沒表達一下關切就用這種聽起來像是懷疑一樣的說法問這問那,作為朋友——或者說朋友之上那啥未滿而言,都太糟糕了。
(會不會惹他不高興啊……不對,是那個源治的話,應該不會介意吧?應該吧?吶?要、要趁現在先道個歉嗎……)
有些不安的少女小心翼翼地偷瞄著對方的反應,還好正如預計,助手看起來並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反倒是有些迷惑似地歪了歪頭。
“就算你問怎麼回來……很普通地從那時活到現在了呀。”
“欸欸欸欸欸?!”
“雖然因為害怕干擾到世界程序所以一直躲在遠離人類文明的地方隱居,所以期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也不太清楚就是了……啊,不過該做的事情不才我還是有好好做喲。”
“該做的?”
“事情?”
……
……
今晚的真新鎮籠罩在一片狂風暴雨中,大木研究所的臨時助手小健焦急地來回踱著步子。
就在今天早些時候,博士他突然由於原因不明的高燒而倒下了,隨後便一直處於昏睡狀態,暴風雨之下又找不到能夠出診的醫生,小健雖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也只能站在旁邊眼看著博士在痛苦的噩夢中掙扎。
“雪拉比……快逃……雪拉比……咿?!我、我會好好吃蔬菜的,所以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哈、啊哈……只有那個不行啊……請不要燒掉……”
(可惡,我真是沒用……這種時候要是正牌的助手先生在的話……對了!如果是那個人,說不定會在哪裡留著應急用的藥也說不定!)
乍聽之下這個想法未免太過理想化了一些,不過考慮到那個人一直以來的作風,倒也並非不可能。更重要的是,比起什麼都不做,試著找一找肯定要好很多。
寄希望於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小健一路衝進研究所的儲藏室,在堆積成山的各種雜物之間翻找起來。
“寶可夢冠軍獎盃……不是這個;第二屆寶可夢冠軍獎盃……也不是這個;關東地區優秀青年訓練師獎盃……也不對;關東健美先生……為什麼都是些沒印象的東西啊?!”
這間儲藏室他之前也來過,裡面放的應該只是一些沒用的雜物,可是今天卻好像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玩意。
“嗯?這是什麼?”
在一沓學位證書和幾組沾著紅色液體的啞鈴之間,少年發現了一件奇怪的藏品,只有不到手指那麼長,看上去像是什麼昆蟲的觸角,但是卻散發著由內而外的微弱綠光。
“算了不管了,總之先把這個熬成藥給博士喝下去吧!”
(後記:第二天,當鄰居的花子女士聞訊來探病之後,博士的症狀立馬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