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還真過分呀,出發前竟然都不說一聲,如果不是我對源治很瞭解的話就會因為你是在故意避開我了哦!一個人悄悄啟程什麼的也太薄情了吧?”
皮卡丘的眼神彷彿在說你根本不瞭解他吧,不過它很識趣,這個動作是蹲在小智頭頂上做的,沒有落入對方眼中。
“不過,沒想到你們也遇到了銀河團的人呀。我們這邊前幾天也和一個叫歲星還是噦星的幹部交過手來著,雖然對戰是贏了,可最後還是沒能找到被他們抓走的三蜜蜂……那幫傢伙絕對不可原諒!”
“……”坐在他頭頂上的皮卡丘朝這邊投來“其實是你乾的吧”的銳利目光,不過身為大木研究所的助手,怎麼可能因為這種淺薄的試探而露出馬腳。反正那些碳……我是說野生寶可夢最後都落在了吉利蛋們手中,那些紅胖子會可以被追查的留下破綻才有鬼了呢。
“欸,圓企鵝?這就是神奧地區的初始寶可夢?嗚哇,感覺好棒!好想要呀……”
果然,小智君的興趣不到三十秒就轉移到了其他方面。似乎沒意識到這傢伙本質有多煩人的小光還沉浸在搭檔受到稱讚的喜悅中,甚至還配合地與對反攀談了起來。
“只、只是還好啦……也沒你說的那麼厲害。”由於助手橫插一槓的關係,這兩人之間沒有了拆腳踏車的深仇大恨,而在這層芥蒂消失之後,也就沒什麼能阻止少女用原本謙和有禮的面目去對待小智一行——事實上,眼下這過於直白的羨慕甚至讓她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看著這個打得火熱的嶄新小團體,科學家小姐抿著嘴笑了一下,然後把揶揄的目光投向助手那邊。從看到小智像野生寶可夢一樣從草叢裡蹦出來的一剎那,她就明白了助手之前露出微妙表情的原因。他們兩個之間這種介於敵視和苦手之間的微妙關係對熟人來說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可能也就身為當事人的小智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
不過,一想到是出於自己的固執才導致那傢伙沒能逃掉,小哀在略感愧疚之餘便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惡作劇得逞似的愉快感。
她不知道的是,助手的注意力現在已經從小智身上移開了。
“小智君跟皮卡丘的關係這麼親密,真是讓人羨慕呢。”
“嘛,因為我和皮卡丘一起旅行過很長時間了嘛。”
“欸?!難、難道說小智君也參加過地區大會?莫非拿到了很高的名次嗎?”
“唔,好像是有參加過一兩次來著……名次,不太記得了……”
事前喜歡自吹自擂與事後完全不提當年勇這兩種看似矛盾的品質在小智身上得到了完美融合,那種時常冒出來的“我和聯盟冠軍也就五五開”之類的神論不是因為傲慢,而是他真的對此沒什麼概念;同樣,將那些拯救世界的偉業塵封心底也不是出於謙虛,只是單純地忘記了而已。還不熟悉這種表述習慣的小光要想對他的實力有個確切的認識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但是,需要關注的重點也不是他們。
跟在兩人後面時不時插一句話的小剛——對不起這個連幕間物語都沒有的淺薄npc還是直接跳過吧。
真正讓助手警覺到手都放在蛹上了的,是安安靜靜跟在吵鬧的一行人身後朝森林出口前進、低調得就像不存在一樣的那位少女。
外表看上去明顯比其他人年長,差不多是正好處於小剛君致命好球帶的那種型別,墨綠色的頭髮在腦後編成一股長辮子,配合花色樸實的連衣裙顯得有點土氣,但不可思議的非常適合她。
這位自稱芽米的女性據說是為了尋找可以進化成紳士蛾的雄性結草兒才來到森林,因為害怕遇到最近作風猖獗的銀河團才和偶然碰到的小智他們同行的。當被問到不惜冒風險也要得到紳士蛾的理由時,對方的回答是因為想要利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