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沙發的靠墊，彷彿石雕。

“去洗澡，西弗。”伏地魔抬了抬下巴，輕易的打破平靜。

斯內普不可置信的看向發出指令的人，黑色眼睛裡充斥著絕望和哀求。

“現在。”伏地魔再次命令道。

“……是，Lord。”斯內普快速起身，以平常走路的速度走上二樓的樓梯。

伏地魔看著黑色的背影消失，眼底暗了暗，再次看向如同木頭般一動不動的救世主，嘆息一聲，他放下手中的書，緩緩起身，走到哈利旁邊。

哈利已經哭的淚流滿面，偏偏沒發出一絲聲音，只是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著。

“你喜歡西弗勒斯，哈利。”伏地魔用了非常肯定的語氣說。

哈利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為什麼不試著向其他方面想想，哈利？我不會放開他的。”伏地魔一隻手輕輕的把哈利摟過來。

“但是你籤……訂了婚姻契約……，和我，……教授他……”哈利已經涕不成聲了。

“別哭了，我有一個想法，哈利……”伏地魔俯低身，貼著哈利的小耳朵，小聲說著什麼。

……

斯內普清洗完畢，穿著一件灰色格子的睡袍極其緩慢的走下樓，驚喜的發現樓下只有伏地魔一個人。

是的，這對他來說已經稱得上是驚喜。

自從失去了所有，他已經很少在伏地魔面前使用大腦封閉術了，因為沒有必要——那對於現狀沒有任何好的影響。

“過來。”伏地魔說。

斯內普走過去，站在男￥人觸手可及的地方。睡袍是繫帶式的，只需要一拉帶子，裡面立刻一覽無餘。

“我以為你還要多洗一會兒。”伏地魔還在看著手裡的書，看起來只剩下最後幾頁了。

“如果您需要。”斯內普淡淡的說。

“不用，等我看完。”黑魔王語氣自然的說著，翻過一頁。

“是，Lord。”斯內普低低的應了一聲，站在旁邊發呆。他不想問哈利去哪了，那同樣沒有什麼意義，只要他安全……。

伏地魔幾乎只用了10分鐘看完了最後幾頁，他輕輕的把書合上。斯內普看出書上寫的是德文。

“格林童話。”

“您看起來興致很好。”斯內普平淡交談著，即使他已經賣身給了眼前的人，也不妨礙他平等的交談……哪怕只是少有的一會兒。

“當然，如果你每次都能夠這樣自覺……”伏地魔拉開近在咫尺的浴袍帶子，眼睛眯起來，“我將時刻心情愉悅。”

黑魔王不是色鬼，相反，他心情好的時候，耐心出乎尋常的好。

“西弗勒斯，魂片多久沒有召喚你了？”伏地魔把帶子揭開以後沒有繼續進行任何動作。

“自從上次跟您彙報之後一直沒有召喚。”斯內普說。

“應該快了，告訴他老魔杖的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伏地魔說。

“明白。”

“自己動手，西弗。”伏地魔又迴歸了主題。

“……是。”斯內普後退半步，雙眼微微閉起來，按著伏地魔的命令列動。

“當然，還需要動動嘴。”伏地魔微笑著說。

斯內普眼中劃過一絲涼意，走到極近的地方，跪下，一隻手不動，另一隻手緩慢的伸向黑魔王的腰帶。

……

伏地魔確實很少粗暴，至少不生氣的時候是這樣，溫柔的可以讓任何人沉醉。也許，這也是他沒有過度激烈反抗的原因之一。很多時候，黑魔王都能把這種一方不太情願的事變成無法反抗的纏綿。

夜漫長。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