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跑一邊給趙銘竹打電話彙報情況。
今晚的行動多虧了趙銘竹,我把綁匪要挾我的事情和他說了一下之後。他馬上叫技術部門處理了一下我的手機,只要我和誰一通話就能馬上追蹤到對方的位置。
並且他還秘密組織召開了一個專家會議。
經過我們懸案組的一些專家“會診”,眾人一致認為,綁匪叫我去趙銘竹的辦公室偷東西多半是在耍我。因為趙銘竹電腦裡面的秘密資料,只有一些被封存的懸案資料,一般的犯罪分子要這些東西根本沒用。
所以,專家們分析的結果是,不管我能不能偷到資料,他們都會殺了我媽。並且他們還分析出,我在偷資料的時候,綁匪肯定會打電話報警,從而讓我也因此事身陷囹圄,家破人亡。
不得不說,他們這一箭雙鵰的計謀用的可真毒。
只可惜他們失算了一件事,我們懸案偵查組可不是一般的警察單位,我們這裡人才濟濟,幾乎全省警界的精英全都在我們組裡。各種真材實料的專家一大堆,他們那點小伎倆在這些人面前玩,還不一下就被他們識破了。
而且經過他們的分析,發現趙銘竹的辦公室電腦透過窗戶正對著富華酒店,因此他們有九成把握斷定,綁匪肯定會在趙銘竹對面的富華酒店監視我。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確定我真的在按他們的指示偷東西。這樣他們打電話報警才能人贓並獲,讓我沒有翻身的機會。
事實證明,這些專家所分析的全都是對的。
當我趕到對面富華酒店的時候,我們單位的幾個緊急救護專家正在救護車上搶救我媽。我媽帶著氧氣罩,已經昏迷了。所幸問了一下那幾個救護專家,得知我媽只是驚嚇過度沒什麼大礙,我才放心。
等我媽被救護車送走了,我才上樓去抓捕綁匪的現場。
我一走進那個房間,就看見幾個公安廳的警官正在酒店房間裡勘察現場,拍照、取證。
不遠處視窗邊架著一個望遠鏡,我過去看了下望遠鏡的視角,正好對著趙銘竹的辦公室。
房間一個角落的地上蹲著一名絡腮鬍男子。他看見我一過去,馬上就咧嘴對我笑了起來。
本來就一肚子火的我,一看見他那表情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衝過去對著他的胸口就是狠狠一腳:“我草泥馬的”
“嘭”地一聲,那人被我一腳踢翻在地,吐了一口鮮血。可是他躺在地上還在對我陰笑。看見他越笑我就越火,於是我衝上去對著他又是一陣猛踩,直到把他踩得不能動了我才罷休。
再一看那名絡腮鬍男子,滿臉都是鮮血,眼眶都被我踢爆了,可他依然掛著一臉的陰笑。至始至終,他一句話都沒說。
本來我們毆打犯人是不對的,可他對我媽下手,我實在是被氣壞了。
“把他帶到你們刑警大隊去”我擺了擺手,旁邊幾個警察就把那個絡腮鬍男子帶走了。
很快,現場就只剩下我和另外幾個公安廳的刑警。雖然我們也是警察,可這件案子還沒達到懸案的程度,加上我們懸案偵查組人手本來就不夠,不可能來查這種一般的綁架案。因此這個案子趙銘竹把移交給了公安廳的同事。
我問了一下帶隊隊長的一些情況,得知綁匪是今天早上才開的房間,應該一直在這裡監視趙銘竹。據查他開房間的時間剛好是在我們抓住李大鵬之後沒多久。由此可以初步判斷,李大鵬背後肯定還有人,他並不是終極bss。他們這是在找我和張怡寒報仇。
本來能抓住綁匪我心裡都還挺高興,卻沒想到,那個刑警隊長馬上就給我潑了一盆冷水,他朝我指了指旁邊桌上放著的兩部手機:“我們破門而入的時候,嫌疑人兩隻手各拿著一部手機,其中一部是和你通話的手機,顯示的通話時間是六分多鐘,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