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才做成了這道人人都喜歡的小點心。
看見風允兒在吃東西,陸晚晴也忍不住,聞著那香噴噴的味道,於是也要顧恩華去給她買。
她嘟著嘴去蹭了蹭顧恩華的胳膊,但是,因為有風允兒在,顧恩華對風允兒也抱了太多的愧疚,所以,喝茶的熱情不高,而且,他根本不喜歡陸晚晴,他現在委曲求全都是因為她肚子裡那個孩子,所以,儘管知道陸晚晴有拿胳膊蹭他,他也埋著頭,一臉沉鬱,假裝專心的喝茶,不理會陸晚晴。
終於,陸晚晴鬧了很久,都不見顧恩華轉頭理她,然後有些生氣,皺著臉將頭賭氣的轉向一邊。
然而,現在的情況也把風允兒給逗樂了,看到陸晚晴是喜歡她面前的這道黃金軟香包的小點心,而顧恩華根本不給她買,然後,她有些惡作劇的將面前的盤子端了起來,然後,臉上帶著燦爛的笑意,伸向陸晚晴,帶著明顯的譏諷,將盤子往陸晚晴的眼下一送。
“來,你不是要吃麼,來,我送給你——”
她故意說著,而陸晚晴也知道她是想要來羞辱她的,所以,將臉側向一邊,懷揣了手,做著一副不屑理風允兒的架勢。
看著陸晚晴將頭撇向一邊,不理會她的高傲模樣,風允兒臉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不見,這麼多天,她心中的的苦和怨都是來自這個女人,一個不倫不類的三流貨的女人,又窮又醜的賤女人,為什麼明明她是高高在上的風家大小姐,竟然輸了,輸在這樣一個下三流的女人手裡,而現在這個女人還能動不動甩著臉子給她看,那麼,她風允兒何時活的這樣狼狽,又何須活的這樣狼狽。
她又顯赫的家世,漂亮的臉蛋,高貴的氣質。卻為什麼偏偏被這樣一個女人踐踏。
這麼些天,她受的屈辱,流的眼淚,根本都不敢讓別人知道,怕別人笑話她,於是都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的哭。
這個女人。還是都因為這個女人。
那清澈美麗的栗色眸子,此時瞳孔大睜,那濃濃的恨意就一點一點爬滿那明淨的雙眸。
好,拽是吧。
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然後支起盤子,做了一個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動作,她將盤子舉到陸晚晴的頭上,然後手順勢向下一翻,而陸晚晴幾乎是毫無知覺,因為她一早就將頭轉了過去,然後根本沒看到風允兒的動作,等她眼角的餘光讓她反應過來,那七八個黃澄澄的炸麵包,上面還沾著金黃色的油,結果就全部倒在陸晚晴的頭上,然後順著頭頂七零八落的滾下來。
“風允兒,你個死女人神經病你幹嘛——”這下,反應過來的陸晚晴也徹底就怒了,她現在一身好狼狽,頭髮上來沾著油,然後那些麵包的碎粒殘渣有一部分還裹在頭髮裡,根本就沒有面包那樣能自己滾下來,於是鑲嵌在頭髮上粘著,噁心無比。
陸晚晴身邊照顧她的老媽子一驚,急忙過來幫她清理。
但是,老媽子也是笨手笨腳,叫上陸晚晴平時對她大吼大叫,膽子也格外的小,不敢在她頭髮上有太大的動作,更何況,這是油,哪裡有那麼容易能清理乾淨。
於是,陸晚晴感覺現在的這身行頭已經被毀了,於是毫不留情的指著風允兒罵。
雖然風允兒被罵做了精神病,但是她一點都不惱,看著陸晚晴驚慌,忙亂,狼狽的模樣,不停的用老媽子拿過來的毛巾擦頭髮和身上,邊擦嘴裡還罵罵咧咧,周圍的人都沉默,而且看得出風冿揚對她的行為根本沒有半點制止,臉上似乎神色還很明朗,她得意的叉著腰,毫不客氣的輕笑:
“你剛剛不是要吃麼,我把這全部都餵給了你了啊——”
其實她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到這句話陸晚晴更覺得自己受到的侮辱加倍,剛才她求顧恩華時顧恩華不理她,然後風允兒還接著這個機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