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十五,就連狼都會對月長嘯,何況是你。也許你該去酒吧喝一杯了。”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能夠如此平靜地面對這一切,就第一次在電梯裡見到他與女人親熱時也能面不改色一般。
也許小馬說得沒錯,我是女人中的異類。 “是啊,我該去喝一杯了。”也許是受我的影響,剩牛排也恢復了正常,“申謎,我不希望別人來打掃我的屋子。”
“如果你說想有人幫你打理家務,我相信會有很多女人願意效勞的,像那個羅蘭,人長得漂亮廚藝又好,為什麼你不叫她來而偏偏要剝削我的勞動力?”我真的不明白這個人究竟在想什麼。
“我不希望把她的指甲油也吃進去。”剩牛排從我的話中撲捉到了一絲資訊,“你知道她叫羅蘭,你們私下裡見過面?”
“是。”我承認。
“是她主動找你的,對不對?”
“對。”在一個精明的男人面前,我最好不要說太多謊話,再者,我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她是不是要你離我遠一點?”
“是。”看來羅蘭與剩牛排的確相識很久了,不然怎麼可能會這麼瞭解對方。
“那你為什麼沒有聽她的話?”剩牛排的眼神又變得陰暗不定。
“我跟她不熟,為什麼要聽她的?”我說,“我只聽我自己的話。”
剩牛排嘆了一口氣:“我想我知道偷拍我們的人是誰了。”
“羅蘭?”
“有可能。”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也許是想借此來挑起你與辦公室其他同事之間的矛盾,逼你辭職吧。”剩牛排的眉頭緊鎖,顯得很無奈:“這事我會處理的。”
“哦,那我走了。”我沒有問他會怎麼處理,因為這應該屬於剩牛排和羅蘭之間的恩怨,我不想攪和什麼。
我拿上自己的包,準備回家,剩牛排叫住我,拿起茶几上的信用卡,重新塞到我手裡:“願賭就要服輸,我希望明天看到的是你而不是別人在我家擦玻璃。”
“為什麼非得是我?”我再次問。
“因為你擦玻璃的樣子很漂亮。”
*
“米,回神啦!你已經發了一個小時的呆了。”熟飯在大叫。
我終於有了反應,給了他一個有氣無力的眼神。
“你怎麼了?生病了?”熟飯把手擱在我的額頭上試體溫,“正常啊。幹嘛半死不活的?”
我將一個抱枕緊抱在懷裡,靠在沙發上,不想說話。
“好像有心事哦,不錯不錯,我們家米長大了,知道有心事了。”熟飯還在那裡呱噪,“說來聽聽看嘛,說不定我能給你出個主意。”
“我想喝酒!”我突然說。
熟飯嚇了一跳:“為什麼?”
“就是想喝。”
“米,酒精對女人不好。”熟飯好像不太贊成我的想法。
“有些事情我想不清楚,也許喝醉了就明白了。據說,人在喝醉之後能夠聽到自己心底最真實的聲音,我想聽聽看。”
熟飯認真地看著我:“真想喝啊?”
“嗯。”我用力地點著頭。
“那我去買酒。”
“我要去酒吧喝。”我說。
“不就是想喝醉嗎?為什麼非得去酒吧?”
“我就是想去那裡喝醉。”我覺得自己在任性。
熟飯見我心情不好,縱容了我的胡鬧:“那好吧,我陪你去。”
*
酒吧的燈光依然曖昧不清,低緩的鋼琴曲在極力營造著所謂的情調,我坐在吧檯前衝那個年輕的調酒師說:“給我一杯‘那年歲月’。”
調酒師認出了我:“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