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真的,我也想抱著剩牛排入眠,沒事拿他的肩膀來磨磨我的小尖牙,可他自從在上次被我踢下床之後,就沒有再提出過分的要求,我一個女孩子家,總不能大咧咧地對他說:“嘿,過來替我暖一下被窩吧!”
小馬在我耳邊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聽得我面紅耳赤,眉頭直皺:“這這這……這行嗎?”
這丫頭胸口一拍:“放心吧,照我的做,保證你明天早上起來就已經加入熟飯的行列了。”
我的頭皮有些發麻:“我怎麼覺得你有教壞我的嫌疑呢?”
小馬嘆了口氣:“女人不壞,男人也是不愛的。”
第六十四章
好女人是什麼?壞女人是什麼?我是要好的悲哀,還是要壞得幸福?
我坐在床上,看著眼前擺放的那條半透明的睡裙,低胸,裸背,高叉,大冬天的,穿這樣的睡衣在家裡晃,即便開了空調,我也敢保證不到十分鐘就肯定會感冒,但是小馬說這種睡衣對男人有致命的殺傷力,可以在數秒鐘之內將對方擊斃在自己的腳下,任我撕咬。
我現在有足夠的色心,但是還缺乏一點點色膽,正在努力醞釀,希望能一舉成功。
什麼,有人在說我花痴?還有人在說我無恥?在這個慾望縱橫的年代,我還能“雛”到現在,真的是很不容易了。我堅守了二十三年的陣地,現在想淪陷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有什麼不對?換言之,我想把我心愛的男人吃抹乾淨了,有什麼不對?
還有,請明白這一點:現在是我想啃啃那塊牛排,而不是把自己的貞節當寶貝似的送給別人。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我可以為自己的身體負責,也可以為這副皮囊謀點“福利”。
我向來不是做作的女人,不喜歡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也不喜歡在對面的面前扭扭捏捏。以前看電視裡的某些節目,看到有些女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那個男人沒有對自己負責,我就覺得非常莫名其妙。說白了,兩人之間,床上這點事,如果女人不願意,男人還能得逞?路是你自己選的,後果也必須有你自己承擔。
快樂的時候你得意著,那麼悲傷地時候你誰也不怨誰。
又想起了阿彩,如果哪天她再哭哭泣泣的跑來告訴我她被那個極品男友給踹了,我保證不會再替她出頭了。
思維很混亂,滿腦子都是暈的。我終於換上了那身據說能把男人的理智秒殺掉的睡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進行著失身前最後的糾結。
“叮咚——”門鈴響了,是剩牛排,我剛剛有打電話給他,找藉口要他下樓一趟。
我走在前頭,把他往臥室裡引:“我的電腦不知道怎麼回事,連線不到網路。”親愛的韓憶,為了你,我撒謊了,我的電腦是我自己動了手腳,所以現在處於選擇性罷工狀態。
臥室裡那張大床已經被我精心佈置過,床單上的圖案是那種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在我眼裡看來非常浪漫,燈光也調的曖昧迷離,萬事俱備,只欠剩牛排這縷東風吹過我的床畔。
剩牛排坐在桌子前面除錯電腦的時候,我從身後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不經意地撥弄著他的耳朵。
“你的手很涼,天氣太冷了,去加一件衣服吧!”剩牛排頭也不回的說。
開什麼玩笑,這衣服是特地穿給你看的,要是再加一件,我怎麼把你拿下?“沒關係,開了空調,我不冷。”
可這傢伙壓根就不看我,背挺得筆直,神情專注,目不斜視。
“能修好嗎?”我問。
剩牛排很快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立刻進行修復:“能,並且很快。”
我從後面環住他的胸口,把臉貼在他背上,哪知道他卻輕輕地把我的手拿開,然後小聲的哄著我:“乖,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