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何不問問他?哈哈!公孫少堡主,不要害羞,你就原原本本,告訴他們好了,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對不對?”
更遠處的小涼亭內,一個面色紫黑,滿面虯鬚的大漢,一腳踏在石凳上,雙手叉腰嘿嘿地怪笑著。
“對,紙包不住火的,被那些高手名宿擊敗,並不是見不得人的事。公孫少堡主,說了吧!”
公孫雲長惱羞成怒,縱身飛越廊欄,不懷好意地向桂樹下的怪老人走去,陰笑著說:“很好很好,你就替在下說出來好了。”
怪老人爬起便跑,一面怪叫:“店東主洞庭蛟曾鼎何在?有人要在貴店打架呢!”
亭中的虯鬚大漢也哈哈狂笑,大踏步進入至中院的走廊,揚長而去。
出了中院,怪老人跟來了。
大漢頭也不回,低聲說:“怪事,公孫少堡主那些暗中保護與傳信的人,怎麼都不見了?不合情理。店中的氣氛也不對,邪門!”
“大概以為他死了!所以都撤走啦!哦!小子,韋南衡有一位秀絕塵寰的好女兒,你……”
“不要胡說,你先走,招子放亮些。我安頓妥當,再與你會合,先摸清底細,知己知彼再和他們玩玩。”
“好,我去他們的窩子附近瞧瞧。”
不久,東邊多了一個高嫣蘭和侍女小菊。
韋純純本來不願出房,但經不起公孫雲長的懇請,與小弟雲飛的促駕,只好勉為其難地同至東廳把唔。
店夥剛送來一壺茶,高嫣蘭便偕小菊趕到。公孫雲長替雙方引見。
純純心中一動,她想起怡平所說的話,立即向高嫣蘭說:“高姐姐,聽莊哥哥說,你和公孫少堡主曾經受到惡賊們圍攻,此事是真是假?”
公孫雲長不等高嫣蘭答覆,便搶著急急說道:“有這麼一回事,韋姑娘,他是怎麼說的?”
“他就說了這麼三兩句,語焉不詳。”
純純坦然地說:“好像說過你曾經受傷,誰有如此高明的身手,居然能傷得了你?”
“哦!其實也算不了什麼傷,擦破皮肉而已。韋姑娘,你知道莊兄來此的目的何在嗎?”
“我怎知道?”
純純不假思索地說:“我和小弟剛碰上他,說不了十句話,他就託辭出店走了,誰知道他何時回店呢?我真替他耽心。”
“韋姐姐,你替他耽心?”小菊忍不住發話。
“是呀!他只會一些防身拳腳,萬一碰上仇敵,豈不糟了?”
“你放心啦!”
高嫣蘭扯了小菊的衣裙一把:“有你在,他不會有危險,你最好逼著他立即返回故鄉,遠離江湖恩怨是非。”
“不!韋姑娘要和我們並肩在江湖歷練。”公孫雲長欣然地說:“莊兄的事,他自己能處理。”
“咦!我說過要在江湖歷練嗎?”
純純的臉上一片凝重:“我這人並無長處,但話該不該說是很有分寸的,從不信口開河胡說,更不輕於言諾。”
“你不在旁照顧令弟?”公孫雲長訝然問。
“小弟必須跟我回家。”
純純嚴厲地說:“這一生中,我樣樣都讓他遷就他,這件事我必須用斷然手段處理,不允許他胡鬧、”
小菊在廳中沒有座位,婢不能與主同起坐,所以她懶得多說,百無聊賴地踱至廳口,突然變色叫:“小姐,有點不妙,怎麼附近的人全空了?”
店中上午客人本來就不多,該走的都走了,該落店的時辰末到。
高嫣蘭是驚弓之鳥,悚然奔至廳口向外瞧。
不錯,不但不見旅客的形影,連店夥也失了蹤,偌大的院子靜悄悄,走廊上鬼影俱無,靜得令人心中發慌。
一陣令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