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也帶奴才出去溜達一圈?”
“等過兩天你的傷好些吧,今天就帶你們的大管家,還有五號老妖怪出去。”
奚留香懶得去問這些老妖怪的名字,直接就給他們排號。
“可惜,唉,奴才就是命苦,其實奴才的傷真的沒有什麼,隨時可以侍候主子您出去溜達。”
一號老妖怪嘆息,這好不容易有出去玩刺激高難度的機會,可是沒有他什麼事兒。
“主子,奴才等請罪,請主子賜罰。”
剪青帶領五隻老妖怪長跪在宮錦文的面前,人人低頭,額頭碰觸地面。宮錦文待他們是極為寬厚的。
因為他們侍候保護了宮錦文二十多年,宮錦文的一身功夫,也是他們手把手教給宮錦文的。
宮錦文劍眉微微一挑,低頭看了六個人一眼:“有什麼事,起來說吧。”
剪青苦笑,主子待他們是沒有得說,這位主子素來冷酷無情,對他們卻是格外的體恤。因為多年來,他們這些人死的差不多,就剩下了他們幾個,因此近兩年,宮錦文做什麼都不用他們,就讓他們在寢宮養老,只需要在宮錦文在寢宮的時候,保護寢宮的安全,不令任何人輕易進入就可以。
“主子,奴才們該死,奴才們罪該萬死。”
“發生了什麼事?”
宮錦文不在意地問了一句,沒有太放在心上,這些人也不出去,平時連寢宮也難得出去,能犯什麼過錯和大罪。就是有些過錯,他也不會計較處罰他們。
“這幾個狗才糊塗,冒犯了太子妃,犯了大不敬之罪,請主子賜罰,重重賜罰。”
幾個人一起連連磕頭。
“哦,如何冒犯了香兒?香兒不是小氣的人,你們也不必太在意,都起來吧。”
剪青和另外幾個人連連磕頭,感激地道:“多謝主子的厚恩,只是奴才等罪責難逃,特意來向主子請罪,奴才們自知糊塗,犯下如此大罪,只求主子重重處罰。”
“你們幹了些什麼事,說吧。”
宮錦文疲憊地脫去鞋子,上了床榻靠在被褥上,心中多少有點不以為然,想必這些人也不過是對奚留香有點不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剪青心疼地看著宮錦文:“主子一天到晚忙碌,奴才們沒有幫主子做些什麼,反而給主子添亂,奴才們該死。”
“說吧,爺不怪罪你們就是。”
“主子還是怪罪奴才們吧,這幾個糊塗的東西,閒極無聊,打賭要去太太子妃的房中偷東西,冒犯觸怒了太子妃。”
“哦,你們偷到什麼好東西了,給爺看看。”
剪青無語了,一位喜歡胡鬧惟恐天下不亂的太子妃就愁的他頭髮發白,幾個老糊塗添亂的老夥計,讓他的頭髮,是一把一把地掉。結果這位主子倒好,要看他們偷回來什麼東西,沒有責怪的意思,怎麼就遇到這些詭異古怪的主子啊?
“啟稟爺,他們栽了。”
“栽了?”
宮錦文字來是閉著眼睛,聽到剪青的話,睜開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打量幾個人。
“你們誰栽了?”
“都栽了!”
剪青苦笑,二十年的大風大浪都闖了過來,不想在門口被自個家的主子,給收拾到如此悽慘的地步。
“你們抬頭給主子看看你們的鬼模樣。”
幾個老妖怪羞慚地抬起頭,躲躲閃閃,不敢去看宮錦文的眼睛。
四個人的臉上,還帶著青腫的痕跡,有的地方還有傷痕。
宮錦文用詫異的目光在四個的臉上和身上掃視:“你們都受傷了?”
“啟稟主子,他們幾個奴才,都被太子妃給生擒活捉,身上可不是一處傷,被太子妃狠狠地教訓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