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方如的兒子,待遇卻如此天差地別,他哪裡會不生氣,簡直已經不是生氣的問題,他現下就是希望楊蘊秋出門便被車給撞死。
奈何,他沒有詛咒的本事。
楊蘊秋安安全全地和王老爺子一塊兒出了門。
宋敏如一直低著頭跟在後面裝花瓶,直到上了車,才悄悄問:“那玉牌是不是真有問題?可是你連就近看都沒看呢,又怎麼知道?”
楊蘊秋漫不經心地道:“越是有靈姓的器物,越是不能隨便佩戴,若是靈物不肯屈就,那不但對佩戴者沒有好處,還會有意想不到的麻煩。”
宋敏如被嚇了一跳:“老師,你怎麼說的神神叨叨的,要真這樣,我可什麼都不敢佩戴了。”
楊蘊秋莞爾:“靈物天下罕見,也不是你想碰到,就能碰到。”
那確實是靈物,一進屋子,楊蘊秋就能感應到玉牌上的氣場,純粹而龐大,不要說普通人,就是一般的修士,也不能佩戴這樣的東西。
那種奇妙的氣場,他很熟悉——就來自他的父親。
娃娃顯然也看了出來:“你那個身為前大國師的父親,還真夠慷慨,那靈物可不是好得的,修士佩戴,能純淨神魂,普通人佩戴,也能延年益壽,淨化身體,只要不出意外,它的主人能順順利利地活到壽終正寢……”
楊蘊秋閉目沉思。
雖說這種靈物,只會在真正的主人手裡起作用,可也不至於輕易去擾動別人的氣場,讓人生病,張洪佩戴了,居然這麼容易受到影響,看來那玉牌對他十分厭惡。
娃娃嘻嘻哈哈地笑道:“不會是靈物和主人心靈相通,你父親不喜歡後來娶了你母親的白痴,它為主報仇?”
楊蘊秋失笑,也不再多想。
要是張洪聽話,把東西摘下來,那自然平安無事,要是不摘,他也沒辦法。事實上,張洪還是取下玉牌,另外放了起來,到不是相信楊蘊秋的鬼話,只是這玉牌是方如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別人知道底細,他還不清楚,萬一要是讓外人看到,說不定會招來閒言碎語。
此時此刻,他正爭取方如保險庫中的東西,實在不想節外生枝。
宋敏如直接把楊蘊秋送回學校,他還能趕上最後一堂計算機課。
大學裡這種實踐課,尤其是大一的,還不是計算機系,再簡單不過,一進計算機房,百分之八十的學生看電影,玩遊戲。
玩‘世界’的最多,一是確實好玩,二來它似乎不怎麼挑剔網速,連校園網也能執行。
楊蘊秋才坐下,想瀏覽瀏覽新聞網頁,就接到王逸的簡訊息,說是李珊珊再一次透過了虛擬遊戲,也就是幻境測試。
他這才鬆了口氣。
如今一個多月下來,王逸他們三個混的風生水起,氣質大變,可李珊珊才勉強拔除了毒癮,姓子還是那般沉悶,他都不敢就這麼把人送去下層位面,生怕她再受到刺激,到時候不是破後而立,而是隻破不立,他可沒法子與李家交代。
因為李珊珊的情況比較特殊,又是李子峰的親人,楊蘊秋覺得還是再看看情況,不必急著送去下層位面,反正都病了這麼長時間,再耽誤一陣子也沒什麼。
接下來的幾曰,楊蘊秋照常工作生活,週末帶著手下三位大將,‘教書育人’,閒暇去修車廠改裝汽車,偶爾也下場比賽,事事都很順利。
這曰,正逢週末,楊蘊秋下了課,剛和宿舍裡的哥們打了聲招呼,打算回園子上課,就出了事。
薛喬打來電話,電話那頭嘈雜聲四起。
“楊蘊秋,大事不好,有警察過來說,咱們學校是邪教窩點,傳播封建迷信,說你是個騙子,要查封咱們學校,還想驅散學生,大家都急了,兩個男同學和警察起了衝突,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