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有些遺憾,思考片刻,點頭答應了李謹言,幫忙研製這種藥物。不過,他需要一個實驗室,實驗器材,還有助手。”
李謹言鬆了口氣,這些都好辦,只要“人才”到位,一切不成問題。
事情談妥,李謹言小人了一把,將喬樂山暫時留在了大帥府。喬樂山沒有反對,他清楚,這份資料有多重要,這麼做,對雙方都好。
安排好喬樂山,樓逍對李謹言道:“我明天出發,季副官留下。有事,可以吩咐他。”
李謹言點點頭,“我知道了。”
下一刻,突然被按倒在沙發上,樓逍單膝跪在他的腿間,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俯□,吻上了他的唇,唇與唇摩擦的間隙,溢位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話:“等我回來……”
第二天,李謹言醒來時,樓逍已經離開了。
伺候的丫頭端著洗漱用品進來,中間沒了那個丹鳳眼的丫頭。
門外有兩個大兵守著,其中一個就是頗有說書天分的兵哥。兵哥見李謹言有些驚訝,咧嘴一笑:“少帥離開時,給您留下了一個班。有事您儘管吩咐,兄弟們絕沒二話。您看誰不順眼,兄弟們幫您揍!誰敢找您不自在,絕對往死裡揍!”
李謹言聽得嘴角直抽,話說,這位兵哥,私下裡當真沒從事某種“來錢快”的副業嗎?
恰好季副官過來,聽到兵哥的話,臉色也是十分不自在,少帥的確吩咐要看護好言少爺,可讓這個二愣子一說,怎麼就像是攛掇著言少爺去橫行霸道一樣?
李謹言和季副官客套了兩句,轉身回室內取出了之前擬好的章程。既然樓少帥說,有事就找季副官,李謹言便乾脆把購買試驗器才的事情交給他去辦。
有大帥府撐腰,做事,會順利得多。
李謹言忙著磺胺的事情,樓逍的獨立團已經乘火車沿中東鐵路一路向西,途經過齊市,昂昂溪,扎蘭屯,博克圖,直到海拉爾。戍邊軍發回訊息,滿洲里車站被老毛子佔了,一師和二師的官兵,只能從海拉爾下車,步行至滿洲里。
中東鐵路是清末時俄國人修的,以哈市為中心,西起滿洲里,東至綏芬河,南到大連。按照清政府和俄國人簽訂的《中俄密約》,清廷幾乎喪失了鐵路沿線地段的一切主權。為了把從哈市到滿洲里這段鐵路要回來,樓大帥沒少費腦筋,能想的主意都想了,甚至還讓人假扮土匪。足足花了半年多的時間,才讓俄國人鬆口,花了幾倍價錢,把鐵路給高價“贖”了回來。
就算截了北六省的稅收發軍餉填窟窿,手頭也是拮据。
這也是樓家急著辦廠的原因,缺錢吶!
邊境上,戍邊軍已經和俄國人交上了手。
現在是一月天,土地凍得結實,一鏟子下去,只留下一個淺坑,根本沒辦法挖戰壕。俄國人一炮轟下來,總要死傷幾個弟兄,戍邊軍在火力和兵員上都吃虧,能撐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廖習武急得嘴上起了一溜的燎泡,電報上說援兵已經出發了,最快兩天,先頭部隊就能到!
可他手裡這點人,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放下電報,外邊又響起了炮聲,副官急匆匆的推門進來:“團長,老毛子又上來了!”
廖習武虎目一瞪,一把抓起桌上的毛瑟手槍,“真TM的以為老子好欺負?!走!滅了這幫癟獨子!”
深夜,克里姆林宮中,塔基楊娜女大公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哦,上帝!伊蓮娜,你在哪裡,伊蓮娜!”
侍女伊蓮娜走進來,見到女大公臉色蒼白,忙上前問道,“殿下,您怎麼了?”
“我又看到了那罪惡的一幕。”女大公捂住雙眼,淚水順著指縫,和冷汗一起滴落:“上帝,寬恕我!”
伊蓮娜不停的安慰著塔基楊娜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