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了。
雖然這些金銀有些腐蝕,甚至有些變形了,但數量卻多,單隻白銀便不下百萬兩,還有數萬兩的黃金珠寶。
但這些,卻都不是葉修文想要的,他爬到車上翻找。
“蠟燭?你在找什麼?”
金鑲玉一邊往自己懷裡裝,一邊問道。
“我是在找玄鐵的武器,。。。。。。”
葉修文沒有找到,似乎有些失望。
“蠟燭?你不是得了一堆的玄鐵武器了嗎?”
“還不夠呀!我去裡面找找,。。。。。。”
葉修文但見那洞穴還深,徑奔洞內而去。而金鑲玉,卻不信葉修文的鬼話,還當葉修文,是要去找什麼比金銀還要貴重的寶貝呢!
“蠟燭,等等我!”
金鑲玉有些怕黑,畢竟是女人,越往裡走,相距葉修文越近,最後竟然抓住了葉修文的胳膊!
“怕黑,就不要進來!”
“人家是女人嘛!。。。。。。”金鑲玉謹慎的道。
“女人?”葉修文故作詫異。
“你?”金鑲玉恨得牙癢癢,但最終還是放棄了懲罰葉修文,而是嘆道:“你當我願意現在這樣啊?還不是被這個世界給逼的?”
“逼的?”
葉修文又反問,但他口中的‘逼的’,與金鑲玉口中的‘逼的’,絕對是兩個意思。
不過金鑲玉並沒有聽出有何不同,而是繼續道:“是呀,都是這個世道,把我給逼的,十年前那個男人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我一個女人,孤苦無依,獨自在西北這種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地方活著!我不浪點行嗎?我不狠點行嗎?
我愛錢,但卻沒有人知道,我為什麼愛錢,我是想要有了這些錢,去換一個活法!
我不想每天,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我是一個女人,一個二十八歲的老女人!
像是你們男人,二十八歲,依舊可以風流快活,但我們女人呢?一旦過了二十歲,就成了老女人,甚至來往的過客,更是懶得看上你一眼!
唉!二十八歲,過了今年的生日,就二十九了,明年就是三十,人過三十天過五,眼見人老珠黃了,但我,卻還是獨自一人!。。。。。。”
“那個銀河呢?他就一次沒有回來看你?”葉修文頗感心酸,道是覺得,是自己看低了面前的女人。
“別跟我提那個男人,就是這不負責任的傢伙,害了老孃一輩子!”金鑲玉火氣越來越大。
“怎麼?他始亂終棄了?”
“始亂終棄?那還好了,不瞞你說吧!十年前,老孃也是貌美如花,更是方圓百里的一枝獨秀!
那時,家裡開著鏢局,時常在大西北走鏢!
一次,鏢隊遇襲了,爹孃在那一戰,盡數被劫匪給殺了,我也被劫匪抓住!
你知道,當男人看到那種唾手可得的女人,所流露出的那種興奮,那種獸性!
他們的眼珠子是紅色的,就像是狼一樣!
沒有什麼憐香惜玉,她們就把老孃當作發洩的工具一樣,推來搡去,不斷的撕扯老孃的衣服!
老孃那時還小,只有十八歲,也沒有經歷過什麼,我被嚇傻了,也不知道那些畜生,究竟要做什麼!
可以說,那時我絕望了!被嚇得,瑟瑟發抖,什麼武功,什麼招式,統統忘記到了腦後,。。。。。。”
說到此處,金鑲玉竟流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銀河的?”葉修文似乎覺得是這樣。
“嗯!就在那個時候,銀河到了,他身著那種刀客穿的灰布褂子,頭頂沒有帶斗笠,披散著頭髮!
那一頭的秀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