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很多武林高手都不敢擅自闖入,又何況是一般人呢?若不是你父親武學修為高於一般人,怕也是有來無回。
儘管如此,當你父親從絕跡寒潭回來的時候也已經是精疲力竭,口吐鮮血,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你父親病重後,我和你母親找了許多大夫為他醫治,可就連名醫盧清源都束手無策,不到一個月你父親便撒手人寰。
臨終時,他囑託我一定要督促你練成驚鴻訣,待你長大成人後也一定要拿回驚鴻斬。”
顧懷彥此刻心裡已是多種情緒並重,第一次知道關於他父親的事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為什麼會這樣?您怎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些?”
顧懷彥突然用雙手握住宇文明的兩肩:“那我母親呢?我母親人在哪裡?為什麼……這十多年我從未見過她?為什麼師父……從來不提及我的母親?我除了知道我母親的名字……叫小樂以外……其餘的……一概不知。”
對此宇文明並不願意多說,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你父親去世後你母親傷心欲絕,茶飯不思,沒多久……也隨你父親去了。這麼多年來,為師不告訴你……也是怕你傷心。再說了,知道這些對你有什麼好。”
聽完宇文明的話,顧懷彥呆立在原地,良久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父親母親給了我生命,可我身為人子卻沒有孝順過他們一天。”
忽然他又用十分堅定的語氣說道:“不管絕跡寒潭多麼不容易進入,我也一定要去,我一定要拿回驚鴻斬。畢竟……我父親將他看的那麼重要,甚至重要的超過了他的生命。”
宇文明一邊安撫顧懷彥一邊說道:“其實想要進入絕跡寒潭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看到了希望顧懷彥立馬抬起了頭:“什麼辦法?”
“當今武林能與你父親的驚鴻訣所比肩的一個是雲家堡的天雲劍法,另一個就是雪神宮的寒雪冰功了。
若是練成此神功,有此神功護體,便可在寒潭中來去自如。只是這寒雪冰功並不是誰都可以練的,當今武林會此功者是寥寥無幾,屈指可數啊。”
“師父放心,不管有多難多苦,我一定會用最快的時間練成寒雪冰功,請師父……
顧懷彥的話還未說完,門外突然響起一清脆的女聲:“最快?有多快?”
聽到有人說話,顧懷彥和宇文明同時向門外看去,原來是柳雁雪。
柳雁雪快步走到顧懷彥身邊:“我從小就在雪神宮的練功房裡練功,練的就是這寒雪冰功,不論寒暑,從未間斷。可是你知道嗎?即便如此……我還是用了十三年的時間……才練成這寒雪冰功。”
聽罷柳雁雪的話,宇文明再次嘆了口氣:“這寒雪冰功只有女子以陰柔之身才可以練成。而且必須要在幼年時期就開始練,待到長大成人後方可練成。最要緊的是,這段期間,切莫有一絲懈怠,否則即……前功盡棄。”
顧懷彥看著柳雁雪,眼神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既是為他不能練寒雪冰功而惋惜,也為柳雁雪十三年的堅持而予以肯定。
他心裡暗暗思索著:一個女子,自年幼開始就整日練功,且十幾年來從未間斷,該是需要多麼大的毅力,又該比常人多付出多少,看上去如此柔弱的她竟然……
柳雁雪湊上前柔聲對顧懷彥說道:“懷彥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從絕跡寒潭中取得驚鴻斬。”
顧懷彥依舊用剛才的眼神看著她,只是這次他看柳雁雪的眼神多了另一種情緒。
許久,他才輕輕點了點頭:“……謝謝你,雁兒……”
柳雁雪還是第一聽到顧懷彥叫她的名字,不禁有些小激動:“你叫我什麼?可不可以再叫一次?”
顧懷彥便又叫了一聲雁兒,柳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