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我哪敢!我這不是去買菸嘛,我走前還和王哥說過了啊,就是剛才見到了一個老朋友,和他聊了幾句,耽擱了些時間。”李林陪著笑說道:“如果說這世界上只有二個人我不敢得罪,一個是我媽,那另一個肯定就是嫂子您了。”
“算你小子識相,給老孃坐過來,我有話問你。”見李林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溫玉如稍稍氣順了些,拉著李林坐下,給他和王國平盛了一碗飯,說道:“你小子有事也不給我們說一下,把自己當外人了是不是?別以為你瞞的好,我早都知道了,那女的是不是走了?”
“哪個女的?”李林一時沒反應過來。
“喲喝,二天沒揍你小子了,就學會說謊了啊,看來老孃不動手逼供是不行了,老王,你去把我那擀麵杖給我拿過來。”說完一把扯住李林的衣袖,那模樣要多兇悍有多兇悍。
李林一把拉住正站起身去找擀麵杖的王國平,急急說道:“哎,嫂子,我這不是沒注意麼,我說,我說。”瞧到那溫玉如還不依,又說道:“嫂子,你消消氣,這在吃飯呢!王哥你也真是的,嫂子就是說著玩兒的,你還當真了,你忘了我們的階級友誼了啊,怎麼就淨想著落井下石呢!”
王國平苦笑,暗自心說:“你小子還知道我們是一個階級的同志啊,這要是我不去拿擀麵杖,一會你走了就該打我了!”
李林好說歹說勸了半天,連哄帶保證,就差掉眼淚了,這才安撫好了溫玉如,坐下說道:“嫂子,我知道你們是一心想著為我好,我也不瞞你,那女的是走了,前二天我是想一個人靜靜,好好想一下這些天來的前前後後,要說反思那算不上,只是需要點時間忘記她。”說完輕輕一嘆,苦笑道:“雖然她不要咱,可咱好歹也是個爺們,不能好象個小媳婦那樣哭個稀里嘩啦的,那樣太掉份,所以就一個人躲起來去舔傷口去了。”
溫玉如雖然脾氣火爆,心腸卻是極軟,聽李林說到這兒,忍不住難過的哭了起來,說道:“你這個笨蛋,人家不拿你當回事,你自己總要對得起自己啊,我聽人說見到你一個人喝酒,後來還從那大橋上跳了下去,你說說你都幹了些什麼事!你想過乾媽沒有?想過身邊關心你的人沒有?我都沒敢告訴她老人家。”
王國平這時接過話來說道:“是啊,昨天聽說你跳了河,你嫂子回來後打你電話又不通,問你媽媽也說不知道,就拉上我全城地瘋了的找你,就只是沒敢去你家,別的能找的全找了,本來說是今天要請假的,早上見到你上班,我給她打了電話後才沒有。”
溫玉如是李母的乾女兒,因為二人的脾氣很象,自從去李林家吃過飯之後就認了乾親,她可是真的打過李林的,姐姐打弟弟,誰也說不了什麼。
“嗯,我是跳了。”李林說到這又嘆了一口氣,心說:“還去地府了一趟!”可是這話卻沒敢說。
“什麼,你真的跳了?”溫玉如大聲驚呼道:“有沒有傷著哪?”邊說邊站起來摸著李林的腦袋,又揪揪他的耳朵。沒發現什麼傷口,卻還是不放心地說道:“去醫院檢查沒有?”
“嫂子,您放心吧,我好著呢,一點事都沒有,就只是手機和身份證讓水沖走了,人倒是啥事沒有。”
“說的比唱的好聽,那麼高跳下去,能一點事都沒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有事能去上班麼?”李林說完將她按回座位上,自己又坐好然後說道:“放心吧,你弟弟我是福大命大,兼之善良勇敢、正直無私,這滿天神佛不保佑我還能去保佑誰,真的沒事。”
溫玉如盯著李林瞧了半天也沒瞧出什麼毛病,終於是放下心下來,想到這傢伙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女人去跳了河,頓時是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一把揪住李林的耳朵說道:“你這個豬腦袋,為了個女人值得麼!這回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