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又已破裂了,以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跟我比,我是吃盡了苦頭,此刻還覺得心力交疲,有點受不起,只怕她更加受不了他的心中有些不安,道:“蘋姐,我們要不要停下車來休息一下?”
夏蘋在車中道:“不用了,我還能支援得……”她的話聲未完,突然驚叫一聲道:“於梵!”
於梵駭得跳了起來,不知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把韁繩往車掣上一套,站在車壁上,翻身便待躍入車廂裡。
哪知他攀在車壁,剛露出個頭,便見到車後的那面車壁上也攀著一個人,正翻身往車裡躍落下來。
於梵微微一怔,只見那人正是自己以為早已放棄追趕的沉重。
他起先弄不清楚沉重怎會又在此時出現,等到他看到沉重滿頭滿身都是灰塵時,他才曉得沉重一直沒有放鬆追趕,可能是用長鞭套住車後的橫杆,一直吊在馬車後面,這下等到車速減低,才翻身攀起。
於梵一見沉重攀進了車廂,也不容他思考許多,湧身躍去,朝沉重撲去。
夏蘋在經過那一場驚嚇之後,幾乎都把魂嚇掉了,身上的傷,剛敷好藥不久,又已在於梵救她出險時崩裂了。
她獨自一人捲曲在車裡,忍住了身上的痠痛,不敢發出呻吟,唯恐被於梵聽到而擔心,以致影響了他的精神,會再度耽誤時間。
她只希望儘速能離開嘉興城,走得遠遠的,不再見泰鵬飛有關的任何人,那麼她心理上的創傷,將會很快便已痊癒。
一至於身上的鞭傷,她知道決不致使自己死去,只要能留下這條命,她跟於梵將會很愉快的生活下去。
所以她一個人在車廂裡,聽著磷磷的車聲,藉自己所編織有關未來的美夢,來麻醉自己,忘卻身上的傷痛。
可是等到她一聽到於梵呼喚自己的聲音時,她從美夢中回到現實,頓時記起身上的傷痕,忍不住低低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她一抬頭,已望見沉重從馬車後壁爬上敞破的車頂,她在驚嚇之下,不由得大叫起來。
她一面呼叫,一面挪動身軀往前面移去,想要逃避開去。
可是車廂裡是如此的狹窄,她又能逃到哪裡去,沉重一躍進來立刻便已抓住了她。
夏蘋一見自己的衫裙被沉重抓住,駭得粉臉變色,兩眼圓瞪,眼看著就要昏過去。
就在這時,於梵已飛身撲了下來,撞在沉重的身上。
他所用的力道是如此的猛,結實的肩膀撞在沉重身上,立即便把沉重撞得身軀往後一傾,撞倒在車壁上,把車壁撞破一個大洞。
隨著沉重的身軀往後傾去,他已把夏蘋的裙據撕去一大塊,露出她那豐腴白嫩的大腿。
不過在這時候,誰也沒有餘暇去注意到夏蘋的大腿了。
沉重的身子一被壓在下面,左手揮起一拳,往於梵的右肩擊去,右手抓著那塊裙據,便往於梵面上蓋來……於梵在一撲落在沉重身上,立即雙手一扣,扣住對方的咽喉,雙腿分開,夾在對方腰下,想要把沉重勒死……他剛把對方咽喉扣住,沉重揮起的一拳已搗在他的腰背,使得他不由發出一聲輕哼。
但是他只咬了咬牙,便已忍住了這陣劇痛,手上使勁把沉重的頭顱往破壁之外推壓下去。
他剛把沉重壓在車壁破處,沉重揚起的那塊破布也掩在他的臉上。
於梵甩了下頭,沒能甩開蓋在臉上的布,也沒能甩開沉重撐下他下顎的右手,他乾脆一狠心,把頭往下一沉張開嘴來,把沉重的左手咬祝這真是一項殘忍的搏鬥,在如此狹窄的車廂裡,一切的招式,都不能使用出來,所能夠使出的只是任何能夠擊打對方的手段,尤手、肘、腿、膝,甚至牙齒的功用也施出來了。
因而,決定勝負的條件便是力量與毅力,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