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蛇腰,邪惡的道:“小妖精連你也不相信?”
於梵見他們那份邪勁,本當要走。
此時聞言,不由心頭一動,伏在草堆裡,大氣也不敢出。
他此時並無怯意,所以不敢響動,是為了要聽金笛書生的真話。
果然:白蛇娘子嬌聲道:“你是騙人的?”
金笛書生道:“我不能騙你呀!”
白蛇娘子撒嬌道:“為什麼要騙人?”
“我呀!”金笛書生認真的道:“我要他們不敢輕易露面,好讓我大展手腳,太陽真解也好,武庫藏珍也行,有了二者之一,我也好……”白蛇娘子更浪聲道:“嗯!我去跟他們說穿!說你騙他們!”
金笛書生也搖頭笑道:“你不怕我把你的柳腰捏斷!”
“咯咯!嗯!嗯!”
“哈哈!嘿嘿嘿……”
一陣刺耳的笑聲,兩人竟像“炸麻花”似的扭作一團,向於梵存身的草堆上滾來。
於梵不由又氣又惱。
說時遲,那時快。
這對男女雙兇,已緊抱著倒了下來,眼看就要壓在於梵的身上。
“狗男女!滾!”
於梵大喝一聲,抬腿認定兩人踢去。
“哎呀!”
嘭!
他二人做夢也沒想到草堆裡會有個人。
全然未防之下……
於梵的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白蛇娘子的腰眼上。
疼得她“哎呀”一聲,半晌直不起腰來。
金笛書生怒火如焚,咆哮道:“什麼人?”
喝聲之中,手中金笛已橫胸作勢,蓄機待發。
“在下於梵!”於梵四字出口,突然怒喝道:“好一個背義好色之徒!”
金笛書生突的面色一寒,喝道:“你來了多久?”
他分明是怕他的一言一語,都被於梵聽去。
若是傳入群兇耳中,他焉有活命。
於梵心中當然明白。
他淡然一笑道:“在下來時,你閣下的大駕還沒到呢?”
金笛書生大吃一驚道:“既然如此,我饒你不得!”
口中喝著,手中金笛化成了一道耀目寒光,徑向於梵迎面搗來。
一代兇人,成名的笛招焉同小可。
於梵只覺迎面九大要穴,全都感到微有壓力,分明是金笛未到致風已至。
若是於梵未服食“二儀丸”以前,只怕此時已五臟離位七孔溢血。
他此時已非吳下阿蒙。
“錚!”
暗簧彈動,軟劍在手。
寒光耀目,冷氣凝寒。
這招曠世無禱的劍法,一旦施出,隱隱有風雷之聲,夾雷霆萬釣之勢!
縱令他金笛書生的笛招怪異,也不敢再行攻入。
“噫!”
一聲驚呼,人影暴閃。
金笛書生目露驚疑,喝道:“這是什麼劍法?”
於梵的劍招雖奇,惜乎是臨敵經驗不足。
他此刻若乘勢而人,金笛書生非死必傷。
白蛇娘子也不由奇怪的道:“小輩,你是哪一門派的!”
從兩人的問話之中,可以想到他們對於梵這怪異的劍招心存畏懼。
於梵也停勢沉劍道:“少見多怪!”
其實,於梵在地穴之中苦練了六天六夜,雖已滾瓜爛熟,可還沒有到運用自如的程度。
尤其遺憾的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所使的劍法叫什麼名字。
金笛書生聞言,怒不可遏,二次橫笛……白蛇娘子喝道:“七弟!住手!”
金笛書生道:“六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