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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懷舊的氣氛被他這句話衝散,我明白他對於當日王嫣的事心裡有諸多疑惑,卻選擇尊重我的想法,始終沒有逼問。

我看了看兩人,同樣是擔心的眼神,在接觸到葉謙視線的霎那,不好的預感一閃而逝。

我突然有種錯覺,脫口而出,〃有事需要坦白的人只是我嗎?〃

我的話不是針對黃徹,黃徹也若有所覺。

現場安靜了,這安靜就像證明了我心中的不安。

我盯著不發一語的葉謙,什麼時候起,兄弟齊心可以斷金的我們變得相視無語,變得無言以對,變得形同陌路了。

還是黃徹豪爽地拍了拍我的肩,道,〃莫莫,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隻說給自己聽的悄悄話,我沒想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我也不強求。只是我希望,你哪天如果需要幫助,不要忘了我們就好。〃

黃徹說話還是有自居兄長的模樣,給人一種安全可靠的感覺,兒歌裡稱職的警察叔叔。

後來,局裡打來電話,黃徹被叫走了,又只剩下我和葉謙,接下來又會是長時間的寧靜,我想。

他這次回來,帶回了我意料之外的隔閡,我試圖找過原因何在,可越是接近因果關係,我越發覺得不安。我很清楚,他的身上有什麼改變了。當意識到這一點,我惶恐,我害怕那會是令我難以接受的事實。

我拒絕和他正面交談,我回避他的視線,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我儘量躲他,躲得遠遠的,瘋狂地發傳單,到處接受委託,沒日沒夜地工作,為得是遺忘那不好的預感。

遙想當初,果然光說漂亮話是沒有用的,這一系列反常的行徑早已說明自己當時的放棄沒有徹底,自己,忘不了。

好多,我都忘不了,好多事,好多人,真的好多。

我藏不住,我抵擋不了,思念與回憶,就像是把利劍,傷得自己體無完膚。我終於知道,自己是那麼的脆弱,輕輕一摔,就會碎得七零八落。

我想,蒼闕的某個目的達到了。回家開門的瞬間,我開始把葉謙和辛晟重疊。我不知道是自己對葉謙的餘情未了勾起了辛晟的記憶,還是對辛晟的思念加到了借住在此的葉謙身上。

我終於習慣混淆兩人,心安理得接受眼前這個人的好,就像過去被照顧的那段時間一樣生活。

我喜歡上閉著眼睛聽他說話,背對著他眺望天際,期待著灰藍的天空變得明淨。漸漸,發現了,天上的白雲永遠不會像童話書中那般潔白。

然後,我睜開眼睛,逃走了。

【蒼闕,自稱魔族的人,他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幾千年前的恩怨,告訴我鬼之目,告訴我丁莫的事,我終於理解丁莫的怪異行徑。。。。。。隨之即來的,是另一個晴天霹靂。。。。。。我想見她。】

葉謙寫日記的習慣沒有變過,我要得答案就在日記本里。

一切都有預謀,不管是挑起我對辛晟的留念,還是讓葉謙以朋友身份接近我,目的都是那一個。

對我的好,竟是建立在這樣一樁骯髒的交易上。我的感情就那麼一文不值,任人踐踏的嗎?連一點自尊都不留給我?

到底自己在他們眼中,算什麼?鑰匙?籌碼?貨物?

朋友,兄弟,感情,什麼都是假的。

死裡逃生的後果,是面對高額的醫藥費

泰戈爾說,我們看錯了這個世界,卻說它欺騙了我們。我彷彿是看錯了自己,生命線的長短沒有科學依據,算命的話十個裡有九個半不能信。

聽人說,在死前的幾秒內,人的一生會像電影一樣回放一遍。

幼兒園,被老師責罵什麼不好學學撒謊,因為我說每天午休時間總是有個男孩兒躲在廁所裡;老爸貌似知道鬼之目的事,把老師對我無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