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在他懷裡動了動,伸手推他,“主子?”怎麼他變成藥人了主子反倒是不開心?
“然然……”殷天齊見他眼裡帶著疑惑,輕輕張口叫他,卻不知道該接著說什麼,只能重新再把他摟進懷裡,深吸口氣,他看向孔彥,“除了這件事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好訊息告訴爺。”
如果孔彥敢說沒有,他就讓薛平把這個該死的奴才拉出去閹了。
看著殷天齊那陰沉的表情以及眼裡的狠毒,孔彥不敢在瞞著,他點點頭張嘴回道:“主子英明,公子以後可以習武修煉內家功夫。”
聽他這麼說殷天齊滿意的點點頭,抬手拍了拍明顯愣住的蕭亦然,帶著笑意親了親他的額頭,“這回你不用羨慕他們能飛能打了,等身體養好以後爺親自教你。”
蕭亦然眼圈泛紅,用力點點頭,“嗯!”不能學武一直是他心底的痛,要不是如此也不會被當成棄子被將軍府拋棄,不過對於現在的生活,他更加滿意。
“主子,奴才有一事不明。”孔彥轉了轉眼珠,將他心底的疑惑問出口。
“說吧。”殷天齊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孔彥想問什麼他大概也猜出了一二。
“主子,奴才想問是誰將內力傳給了主子,以主子的呼吸脈象來看,應該不是自行修煉。”
“呵,你倒是懂的挺多,告訴你也無妨,爺前些日子去了趟西涼寺,方丈主持將一身內家功夫傳給了爺,至於原因……”斜了眼震驚的孔彥,他冷哼,“看來你還真是知道不少皇家秘事啊孔彥。”
“奴才,奴才……”孔彥抖著身體跪在地上,那樣子就像快被嚇破膽一樣,就連額角都流下冷汗。
蕭亦然皺了皺眉,他不解的看向殷天齊,明顯不滿於這個時候他倆打啞謎的樣子,“什麼皇家秘事?主子你偏心。”心裡對於成為藥人的擔憂一旦放下,那霸道的脾氣立刻露了出來。
“西涼寺是皇家佛寺,裡面的方丈主持居然是早在二十年前就應該被先皇賜死的三皇伯,上一輩的恩怨我也不清楚,不過是得了三皇伯的賞識才有了現在的功夫。”順著他的長髮,殷天齊出聲解釋。
孔彥抿著嘴一聲不吭的跪在那裡,當年的事情可不是一兩句就能解釋的清楚的。先皇與三王爺……說不得。
顯然,殷天齊也不想因為這事兒為難他,他也不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秘密事情,三皇伯比他父皇大五歲,他皇爺爺更是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駕鶴西去,他對於上一代的恩怨真的沒什麼太多好奇心。
“孔彥你起來吧,爺不難為你。”
孔彥謝了恩站起身,想了想開口道:“主子,公子,奴才去準備酣然之毒的解藥,明日一早等公子稍作休息後取血即可。”
“你說需要藥人血,那到底用多少。”殷天齊沒馬上放他離開,要在蕭亦然身體裡取多少血才是他最關心的。
“每次一小盅……呃……平時喝酒用的最小的那種小盅……”孔彥抬手擦了擦額間的冷汗,剛剛主子差點把他嚇死。
殷天齊冷著臉,不說話。
蕭亦然倒是沒什麼反應,又不算多。
“孔彥!你找死!”殷天齊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怒氣,眼裡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
☆、第30章
“孔彥,你找死!”
“奴才知曉這事情會讓主子惱火,可已經沒有其他的方法。”孔彥弓著腰,他也不想讓蕭亦然在經歷放血之苦,但是酣然的解藥只能用藥人血送服。
蕭亦然剛剛被殷天齊的吼聲嚇得愣住,這會兒才回了神,他側頭看了眼怒氣衝衝的殷天齊,又看了眼臉色發白的孔彥,不解的問道:“每次?一共要幾次?不是直接做成解藥?”
孔彥搖搖頭,掃了眼殷天齊後,垂下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