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回了宅子,跟著蕭亦然出來的奴才侍衛看見殷天齊的時候都傻住,跪在地上趕緊行禮,“陛下萬福金安。”
“起來吧。”抱著懷裡已經睡熟的蕭亦然,殷天齊抬腳進了他的房間把他放在床榻上。
“小青子。”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小青子,殷天齊冷著臉,“你就是這麼伺候然然的?”
小青子跪在地上,垂著頭不敢看他。
“回陛下的話,公子這一年的時間每晚都失眠,奴才聽著他每晚翻身的聲音都覺得心疼,不是公子不想吃飯,他是吃不下。”這話要是平時他想都不敢想,可今天殷天齊能來這裡,他就不得不說。
“陛下在宮裡有各宮的娘娘陪伴,可公子卻只有一個人,雖然奴才和暗衛也會陪他聊天解悶,可奴才知道,公子不喜歡這樣。”
殷天齊挑了下眉,看著小青子的頭頂,這太監倒是向著然然說話,居然膽大的來指責他。
“你這話是在怪朕讓他一人出宮?”
小青子聽著他語氣中的冷漠,身體抖了下,卻硬著頭皮點了點腦袋,“奴才不敢怪陛下,可公子是真的很惦念陛下。”
“起來吧。”殷天齊歪過頭看向睡在榻上的人,他的睫毛輕輕顫動明顯是在裝睡,“退下。”揮了下手示意小青子離開,他坐在床邊伸手捏了下蕭亦然的鼻尖。
“小壞蛋,還裝睡。”輕笑著湊過去親了親蕭亦然的額頭,他翻身躺在他身側將他攬在懷裡抱緊。
翻了個身正對著他,微微仰頭看向他的下巴,蕭亦然撅撅嘴閉上眼睛用額頭蹭了蹭他帶著鬍渣的下巴,唔了一聲。
“困。”每天他都要在夢裡驚醒多次,每天他都沒辦法沉睡,早已緊繃的神經讓他整個人都睏乏不已,可他睡不著。
輕嘆了口氣看了眼放在一旁的沙漏,殷天齊起身將兩人的外衣都脫掉,攬著他拍了拍,“睡吧,我在。”
蕭亦然勾著嘴角嗯了聲,縮在這個讓他想念許久的懷抱裡安心的呼吸著他熟悉的味道,慢慢睡去。
殷天齊也很累,為了儘快的見到他,每天都只休息兩三個時辰,其他的時間都在日夜兼程的趕路,終於見到他了,自己的心也算回了原位。
算了,瘦掉的身體可以再補回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這裡的事情解決,然後回宮。
花魁選舉的看臺上,十幾位貌美的少女一字排開,只有崔嬌比眾人靠前一步,她是花魁,雖然裡面有些水分,但不可否認的,她長得貌美,琴棋書畫也過得去。
崔陽奇對於自家妹妹能被選中的事情其實沒什麼太過興奮的,在他看來,就算有人比他妹妹更美麗端莊也沒用,夏山峰城主的女兒這個身份,就已經註定了她的成功當選。
古博容走過來拉了下崔陽奇示意他跟自己到一旁,站在那裡他四周,沒發現有什麼人注意他們,這才悄聲的說道:“我查了今天出現在酒樓裡帶走亦然的那個男人。”
崔陽奇轉頭看他,挑了下眉看著他的表情輕笑一聲,“你什麼都沒查出來,甚至遇到了麻煩。”
古博容苦笑著點點頭,嘆了口氣,“對,大麻煩。”他把手裡的小牌子給崔陽奇看,雖然帶笑,可眼神卻是冷的,“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崔陽奇伸手拿過,翻看了一下,皺起眉頭,“這是宮裡的腰牌?”
“嗯。”古博容點點頭,伸手拿了過來指著上面的暗字說道,“應該是暗衛的腰牌,剛剛打鬥的時候掉在了地上,我損失了五名好手。”
“那個暗衛呢?”他很好奇,能讓古博容損失五名護衛的暗衛是不是也身受重傷。如果不是……他不敢想這個如果。
古博容搖搖頭,心情比崔陽奇更煩悶。
“他根本是故意將牌子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