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語重心長地說,“誰讓你們這些精怪的姑娘那麼難對付呢,她有些情緒也是正常,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後不要讓她難處了。”
她很理解夢潔的處境,想當年,她剛接手的時候,也面臨很多問題,每天跟一群嘰嘰喳喳的姑娘打交道,各種離經叛道,回家連覺都睡不好,壓力大是自然的。
和姑娘們一番寒暄之後,沐然走出了公關房。在她們眼裡,她必定是風光無限,只有她才知道自己過得多無奈與悽然。
人活著便有各種不易,浮華或是樸實,總有不為人知的悲慼。所以一個人沒必要羨慕別人,我們羨慕別人表面的風光,又怎會知道他們背後的悽苦呢。
“喂,你還記得我嗎?”沐然走在過道里,正失神,一個人影出現在眼前,晃動著腦袋。
沐然哭笑不得,“凌薇,別鬧了。”
“喲,你還記得我啊!來了晟世不知道來找我嗎?要不是聽人說見到你,我趕過來了,你是不是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給我走人了?”
“說什麼呢?”沐然瞪了凌薇一眼說,“我這不是要去找你了嗎?去喝酒,你陪不陪?”
“當然,走吧!”凌薇摟著沐然,朝一樓的酒吧走去。
凌薇並不知道沐然曾經有過胃出血的經歷,她們兩人以前也時常約著一起喝酒,所以見了面難免就要喝上幾杯。
有過胃出血,並不是說以後都不能再喝酒,只是不能過量飲酒,偶爾酌情喝上一點也是沒多大問題的。
不過,沐然這個曾經的“酒桶”,在如今這種情境下,心情鬱結,早已拋掉那些計較,哪還會在意那麼多!
沐然一到酒吧就在尋找小新的身影,凌薇說:“別找了,自從你離開之後,我就沒見到他人了!”
“他去哪兒了?”沐然一臉愕然地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跟他沒那麼熟。”凌薇聳聳肩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坐下說,“那,你可以問問阿尋。”
“沐然,好久不見了。”阿尋熱情地朝沐然打招呼,“難得見你來,雖然沒有小新專門為你調的雞尾酒,但是我調的酒也不錯,賞臉來一杯?”
沐然笑說:“這是我的榮幸。”
阿尋調酒的空檔,沐然問:“小新呢?他去哪裡了?”
“他啊,他去北極看北極光去了。”
“去北極去了?”沐然皺眉道,“他這是去北極探險去了嗎?遭遇北極熊攻擊怎麼辦?”
阿尋點了點頭說:“最可怕的是,那裡溫度極低,白茫茫的一片,沒有手機訊號,迷失方向就麻煩了,然後再缺少食物,就凶多吉少了。”
沐然怔愣地坐在那裡,眼裡充滿擔憂。
凌薇笑說:“阿尋,你就別嚇沐然了,她會擔心的。”
阿尋將調好的酒推到兩個人面前,對沐然笑說:“你放心啦,小新做事,自有分寸,我就想看看你會不會擔心他,你的反應讓我很滿意,不枉小新平日對你的關懷了!”
沐然心裡還是在擔心小新,以前也沒聽說他有這種探險精神,怎麼突然就跑到那鬼地方去了?
凌薇含著吸管,嘆息說:“一般突然做出一些極端舉動的人,要麼就是失戀了,要麼就是對生活絕望了,你們說小新屬於哪一種呢?”
“好的,沒錯,他失戀了。”阿尋看著沐然嘆息說。
沐然舉杯喝了口雞尾酒,沒接話。
凌薇見沐然情緒不佳,便拉著她找了個卡座,敘舊去了。
兩人在卡座上剛坐下沒多久,沐然就起身,融入了舞池。凌薇坐在那裡,看著舞池中瘋狂舞動的沐然,心情同時也低落到了谷底。
凌薇看得出來,沐然有很重的心事,她需要發洩。看到她過得那麼不快樂,她心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