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走近他,“我來幫你弄。”
“滾開!”他用力將她推開,沐然腳下不穩,踉蹌著摔下去,頭重重地磕在實木茶几上。
沐然只感覺額頭一片木然,隨即一陣尖銳的疼痛,手觸控上去,有血。
嚴沛呈坐在那裡,斜睨著沐然,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慌亂,很快一陣冷笑,“不要在那裡裝可憐,這是你自找的。”
“我沒有怪你。”沐然起身,準備去處理傷口。她為什麼要裝可憐,裝可憐是要在會心疼自己的人面前才有用的手段,而這個男人,連對路人的同情都不屑於施予她。
嚴沛呈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沐然,他起身,兩步過來拽住沐然的手臂,重重地扔在沙發上。他捏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頭來仰視著他,“這麼晚,你是在等我嗎?”
“……”沐然不語,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麼,都會讓他不悅。說是,他會覺得她在演戲取悅他,說不是,又傷害他男人的自尊。
他喘著粗氣,陰鷙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下一刻,他也確實這樣做了,他粗暴地剝開她的睡衣,唇落在她身上,只顧著自己發洩,全然不管她額頭上的傷。
這個男人永遠不會顧及到她的感受,沐然嘴角揚起悽慘的笑容,也許有一天,自己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吧!
沐然竟感覺心裡一陣抽痛,但很快就被身體上的疼痛取代了,她不願意承認,那痛是因為這個殘暴的男人,倘若那樣,她就輸了。
安靜的夜,冰冷的客廳裡,只有兩人又粗又急的呼吸聲,此起彼伏,漸漸的,呼吸聲平緩下來,夜一下子也變得安靜了。
沐然盯著頭頂懸掛的水晶燈,渾身疲累。
兩人各自靠在沙發上,半響後,沐然才起身去處理傷口。傷口不深,她從藥箱裡找出一個創口貼貼上,而嚴沛呈兀自躺在沙發上。
沐然關掉電視,從嚴沛呈面前經過,卻被抓住手腕,“你要去哪裡?”
“我去給你倒杯水,喝那麼多酒,你現在不渴嗎?”沐然淡淡然。
嚴沛呈皺眉,眼裡佈滿不解,這個女人也會關心自己?
沐然將一杯水遞到嚴沛呈面前,後者盯著水杯,半餉後才支起身接過來。他本想開口讓她喂的,可這個女人有時候脾氣莫名其妙的大,被她拒絕了反而是自己自找無趣。
沐然轉身先去臥室休息去了,沒再管嚴沛呈。
沐然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身邊床上的一角陷了下去,一個溫熱的身軀鑽進了被窩,緊貼在她身後,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沐然不自然地往外移動了些許,不料,那具灼燙的身軀倏地翻身覆了上來。
沐然的雙手被嚴沛呈緊緊地按在床上,他的額頭貼著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後,喘著氣問:“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沐然愣住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如果是一個醉酒的男人精神變得脆弱,需要一個安慰的話,她應該不會吝嗇吧?可是面對他,她卻難以啟齒。
他閉上雙眼再次問:“你有沒有一點開始愛上我?”
沐然心想,這個強大的男人有時候是脆弱的吧!也許自己一個細小的關心舉動,都能讓他感動,倘若他沒喝那麼多酒,可沒有那麼可愛。…
“其實,有時候你也沒那麼討厭。”沐然說。
沐然話一說完,他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這次,他沒有急著佔有她,而是會考慮她的感受,極盡所能地讓她愉悅。他很有方法,讓她飄忽雲端,最後心甘情願的接納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沐然的身體就已經開始背叛了自己,她一直不願承認自己是輕fu的女人,但是面對嚴沛呈高超純熟的技巧,她散失了抵抗能力,因為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