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啊,你怎麼能做出此等毀國之根本之事!”景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如果不是他眼睛裡的幸災樂禍,還真以為他是關愛弟弟的好大哥。
誰知皇帝冷哼一聲,又扯了一封信扔景王臉上,怒聲道:“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景王慌張的撿起信封一看,原來是狀告他縱容親族手下強佔良田,強搶民女。
不過有穆淵的對比,他反而沒有太過害怕。適合那個位置的就他們兩個人,只要咬死了穆淵通敵叛國,他自然就是贏家。
“父皇,都怪兒臣約束不力,父皇要打要罰兒臣都認了。”
“你的的賬晚點再算。”皇帝看向穆淵,失望的說道:“本來以為你們只是小打小鬧,沒想到你竟然勾結敵國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父皇,兒臣真的是被冤枉的!”此刻穆淵再也維持不住平日裡那個冷麵王爺的樣子。
皇帝難過的說道:“你們的字是朕親自啟蒙,朕豈有認錯的道理。”
“來人,將安王押入刑部大牢,聽候處置。”皇帝的聲音裡是微不可聞的顫抖。
“不要!父皇,兒臣是冤枉的……”
穆淵的聲音完全消失皇帝才看向自己的大兒子,無力的說道:“老大,該處置的處置了,自己去刑部領罰。”
“是,父皇。”
皇帝背過身,景王自覺退了出去。
“王爺,此事……”景王的隨從意有所指的問道。
“沒聽見父皇的話嗎?一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竟然給本王捅出這麼大的簍子,還想本王給他們擦屁股不成?”景王冷酷的說道。
隨從瞬間明白了景王的意思,這是要棄車保帥。
景王捨得自斷手臂,一是如今皇上正生氣不敢陽奉陰違,二是穆淵已經再無與他相爭的可能。
至於兩位小皇子,他完全沒放在眼中。父皇已是暮年,兩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還想和他爭不成?
“去刑部。”他可得好好在父皇面前“悔過”。
……
“小伍,給各位大人去信了嗎?”
“大人,已經一一送到他們手中,晚上定會按時到。”
姜與樂喝著手中的茶,看著皇城方向,她籌謀這麼多年,可不會輕易罷手。
朝中大臣不約而同來到了一處巷子,巷子深處是一座茶樓。
“沈大人?”有人失聲喊道。
底下的大臣惴惴不安的看著姜與樂,她安撫一笑,道:“各位大人不必緊張,我找各位前來不過有事相商。”
眾大臣:誰家好人請人商量事先甩別人罪證。
“不知各位大人對安王一事如何看?”姜與樂的聲音不辨喜怒,整的底下的大臣們一時難以捉摸。
“安王此舉罪大惡極,乃當誅!”有聰明的很快反應過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其他大臣面面相覷,最後見姜與樂沒什麼反應才紛紛附和。
“小伍。”
姜與樂話落,小伍便示意一群黑衣人分別呈給各位大人一封信。
當他們拆開信時或大驚失色或冷汗直流。這些和送到他們府中的信,簡直小巫見大巫。
“只要各位大人配合,這便永遠只是一封信。”姜與樂笑的純善,但在那些大臣眼中卻猶如惡鬼。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姜與樂遠在嶺南五年之久,竟然能掌握他們這麼秘密。
這下那些不以為意有小心思的人此刻也沒了心思,包括本應是安王和景王的人。
他們大多品級不算高,但有一句話叫牆倒眾人推推,現在她差的就是推牆的“眾人”。
當然,有些人還需要她親自去一一拜訪。
第二天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