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的感覺馬上成了真。
江澤林聽到他的回道,眉頭瞬間皺起,扯過他的右手就將中指咬破。
馬慶偉想說什麼,結果江澤林在他身上隨意點幾下,他就動彈不得。
江澤林脫下馬慶偉的衣服,把裡面的薄衣撕成一塊塊布,然後拿著他的中指在上面畫符。
畫符的同時,他嘴裡嗡嗡念著什麼,整張臉繃得緊緊的。
偶然回頭的田博仁看到這個場景心頭一跳,有一瞬間慶幸當時村長扔開的是他。
同時,他忍不住後脊發涼。
隨著村民越來越多,他的體力漸漸不支,便不敢繼續分神,只能祈禱江澤林快一點,再快一點。
除了姜與樂,最輕鬆的反倒是孟悠悠。
孟悠悠脖子上掛著她母親為她在廟裡求的佛墜,村民一時半會近不了她的身。
只是隨著村民攻擊兇猛,佛光在慢慢變弱。
南純熙偷偷往孟悠悠身側靠,希冀能得到一點庇護。
“澤林,我快撐不住了。”她哭喪著臉,身上滿是傷痕。
若不是強大的求生慾望,她恐怕早就喪命。
然而江澤林只是冷冷回她一句:“撐不住就死!”
南純熙連傷心的時間都沒有,繼續手忙腳亂地抵禦攻過來的村民。
不過兩分鐘過去,她們卻覺得已經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
突然,南純熙的手被一個村民拉住,緊接著她整個人似乎要飛出去一般。
“砰!”
一塊白色的布從南純熙和孟悠悠頭顱之間飛出,幾人面前的村民頓時被一陣紅光擊飛。
南純熙驚險逃過一劫,不由大口喘著粗氣。
“讓開!”
江澤林大吼,手裡拿著幾張白布,身後的馬慶偉已經奄奄一息。
他食指中指併攏,兩指在布上劃過,白布立馬飛出去,漂浮在空中。
後面的村民再想撲過來,白布上的符文頓時紅光大盛,將靠近的村民悉數擊飛。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差點喜極而泣,同時伴隨而來的是深深的絕望。
若他們一直困在這裡,遲早會困死。
何況,他們的行囊都在各自睡袋附近,分散在屋裡,沒有食物,他們也得死。
躲在村民後面的村長恨得咬牙切齒,他沒想到江澤林竟然一次次超出他想象的難纏。
“哼!看你們堅持得了多久!”
何況,那女人就要出來,到時候,恐怕這個男人比在他手上死的還慘。
見一時間奈何不了江澤林,村長轉身回屋。
屋裡赫然是各種各樣的毒蟲。
他卻好像看不見毒蟲,徑直走到床邊,撩開床上的破被子,赫然是更加兇悍的毒蟲。
他隨手抓起一把喂進自己口中,緩慢咀嚼,臉上露出享受。
由於太多,一半懸掛在外面,一半在他嘴裡,外面的部分還在扭動。
明明是暖黃色的燈光,他臉上的笑卻格外陰森。
另一邊。
江澤林等人總算有機會喘息。
南純熙看著昔日曖昧的人,有些望而卻步。
江澤林只當沒看見。
他自然知道身體的原主人喜歡南純熙。
若是平常,以南純熙的姿色他不介意和她玩玩。可性命攸關的時刻,再美的女人也不能讓他心軟半分。
還是孟悠悠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社長,馬慶偉是不是要死了?”
雖然她什麼都不懂,但馬慶偉那副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行了。
江澤林怎麼會回答她這麼無聊的問題,趕緊趁機會打坐吐納。